春香话只刚一出口,就见她老父已是变了色,尚幸听她说到后来,要张入云二人去普济寺相投,这才有些转了和色。
一时里既然自己女儿已经开了口,自己也不好辩驳什么,当下酒足饭饱后,才与张入云道别,言语之客气,神色之欣慰,实与一位寻常慈父为爱女寻的一门如意亲事无疑。
张入云几番深揖过后,方与二人道了别。只一挨过巷口,便是如丧家之犬一般,急急往往自己客栈逃去,却浑不觉自己因一时心理深重,竟是动用上了轻功,也顾不得此举在那繁华的大街上惊世骇俗,只眨眼间便已投落至客房中。
待在客房内定了半日的神,稍稍恢复一些知觉,这才想起因与香丘商量商量。往身旁一瞧,却见香丘并不在身旁,待自己找遍了客栈也是不得寻到。
正在忧急间,却见香丘冷清清的自店门外回来了。一时张入云大喜,却忙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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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香丘依然是先前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问了她半天话,也是不见她回应。
到末了问起她方才到哪儿去了,未想这却把香丘给惹恼了。一时嗔道:“瞧阿云你方才那副德性,白得了个美娇娘,一离了人家的视线,便是发了狂,满兰州城的乱跑。还生怕人不知道,动用上了轻功。我的轻功不如你,自然跟不上,被人家逮住了,只好三番四次的和人说了你就是今日兰州城春香姐姐的娇客,人家这才放脱我。此刻为你的事儿来迟了一些,却没想你又为此来编排我!”
张入云见这小丫头此刻还在为这些没来由的东西生闷气,一时哭笑不得,却是短了口气,只问她如何才能逃得过这一劫,实在不行,二人还是连夜逃出城的好。
不想香丘听了,却是不信,口里还说道:“谁信你这一套,先还说好绝不把人家春香姐姐举起来的呢!末了,却卖弄本事,一纵三四丈多高,打量全天下的人都瞧不见,却又蹿得那般高,好让众人能把你瞧得个仔细。还有”
一时她一肚子的冤气都倒了出来,直把张入云训了半个时辰,却还未解气。
到后,又听她道:“这下你可满意了吧!还说去姑婆岭呢,如今离姑婆岭少说还有一两千多里的路程,就不论你这一路上再能比武招亲,招得几房姐姐回来,便是这一路上只有春香姐姐相伴,也是春风得意,风流快活的紧”
到得此时,张入云终于知道与香丘善说无意,只得趁其不备,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小嘴。当下提了一口长气,将肚子里的委屈,一股脑地都给倒了个干净,就不知香丘如此盛怒之下,却又能信得他几分。
心慌之下,他颤颤巍巍的将抚在香丘唇上的手慢慢拿开,却是只等这位姑奶奶怎生发落。
未想,此刻的香丘却是换了一副神色,当下只柔声道:“这么说来,是我错怪阿云你了!这可怎么办!阿云你可别生我的气啊!!”
再看张入云,却是闻言张大了一张嘴,已然是被香丘这前后莫大的变化,惊倒在了地上。
待张入云站起身后,却见香丘又换了一脸的疑惑兼略带无辜地问他道:“那现在该怎么办呢!阿云!”
张入云本是要与她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此时见香丘才得明白一些,却又反过来问自己,当下脚底又是一个趔趄,忙扶住了一旁的桌子,才将自己的身子稳住。
待看了一眼仍是满眼迷茫的香丘后,知道与她确实是商量不出什么,自己寻思的半晌,方才从鼻子底下憋出了一个字道:“逃!”
这话一出口,却惹得香丘一惊,只口中说道:“这!这不太好吧!那老头,我看了横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