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音见果然先时取自香丘内丹可以对其挟制,大喜过望,忙纵剑光扑向二人。
张入云此刻与青鬼周旋半日,毒性早已发作,眼前已是金光直冒,见玉音袭来,只挣扎着将一枚银燕镖甩了出去。无奈手法眼力都有损失,已勾不成丝毫威胁,玉音只取一指便将他银镖弹落。上前再一探手便将坠落尘埃,不时抖动的香丘擒住。翻手按动,便欲击向其腰间。
张入云眼力虽已混浊,但也能分辨出玉音要做些什么。至此忙高声喝道:“住手!我自有法伏妖,你且别伤香丘!”
玉音闻言,心头一动,便向张入云道:“你若有甚法子,快快施展,此刻我已没时间和你磨蹭!”她说话时,一只右手,却始终按在香丘腰间未有放下。
张入云因与青鬼周旋半日,毒性早已发作,眼前已是金光直冒,见玉音袭来,只挣扎着将一枚银燕镖甩了出去。无奈手法眼力都有损失,对其构不成丝毫威胁。当下玉音只取一指便将他银镖弹落,上前再一探手便将已坠落尘埃,只在不时抖动的香丘擒住,翻手按动时,便欲击向其腰间。
张入云眼力虽已混浊,但依旧能分辨出玉音要做些什么。至此忙高声喝道:“住手!我自有法伏妖,你且别伤香丘!”
玉音闻言,心头一动,立向张入云喝道:“你若有甚法子,快快施展,此刻我已没功夫和你磨蹭!”她说话时,一只右手却始终按在香丘腰间未有放下。
张入云虽看不清楚,但以玉音的心性,他自是能猜出她以何为要挟。张入云本指望香丘离去自己好得许多方便,未想她竟是离了险地之后,太过挂念自己安全,反使弄巧成拙。思来想去自己也无力自狡黠残忍的玉音手底救出香丘,虽是自己诸般苦心,但冥冥之中好似总有造化与自己为难作对一般。思及此,只得一声叹息道:“罢了!罢了!当真如此,也总要尽完心力才可撒手。”心下拿定主意,即是右手举拳猛往腰间一砸,只听得一声脆响,张入云即刻便从地上站了起来。
玉音见他使出这一手,知道这是近似邪派武艺的破气行血的法门,虽是即刻能解得自己在其身上封闭的穴道,但如此强横的破穴法,受术者不免要被此一击打成重伤。她知张入云为人骄傲,便是到了最后也不欲开口求自己为其解穴。虽属荒唐失智,但也不失气概。张入云如此举止,反令玉音愈是觉得面前少年人气质出众,却愈是坚了趁他羽翼未丰之际将其斩草除根的心思,否则异日必成自己心腹大患。
就见张入云缓缓移了几步,已行至青鬼身前,见其巨掌砸下却再不躲避。一旁的香丘见他不躲闪青鬼,知其欲自残身体引红绫施威,心急之下已哭叫道:“阿云,你可别做傻事!”只是玉音在其身旁已是见机将其咽喉制住,不使其哭声分了张入云的心。
未知张入云一时听见,反倒回头轻笑,只想令其不要太过担心牵挂,此时青鬼巨掌已然落至身前,张入云见机,却是想也不想,反手将龙阳短剑插入自己右胸内。他重伤之下因失血过多,血流极快,当下张入云只一咬牙将剑再抽脱出身体,即刻便是血如狂涌,那红绫上染得张入云热血,即刻间便是赤光万丈,火鸦、赤日竟都在同一时间内比绫中跳脱出来!
此时的张入云再也无力支撑,精神一弱,周身上下的伤疼俱都纷蹋而至,只痛的他浑身颤抖,一阵天旋地转过后,魂魄竟好似要离体飞出,跟着眼前一黑,即时已是昏死了过去。
待张入云醒来时,只觉得鼻间花香浓郁之极,这香气于他来说再熟悉不过,焦急之下忙睁开眼张望。无奈自己双眼已被毒瞎,虽是还剩一只左眼依稀可分辨光线,但重伤之后已无力举头转身,只得伸手向周旁触摸,不想才敢动了些力,却已牵动右胸剑伤,剧疼难挡,由不得他不皱眉呼痛。
只他声音才起,便有一只手掌将其身子按住。张入云从其掌上传来的一点温暖,便知是香丘正在自己身侧,当下他心下一宽不再挣扎。只是才刚放松片刻,却头脑一触,猛打了一个激令,只惊的他差点坐了起来。幸是香丘掌上连连将他按下,才未使其右胸刚刚愈合的伤口迸裂。但香丘仍不放心,仍是运起自己身体里最后一点精力为起疗伤。
张入云此刻心里惶恐,只一反常态的惊叫道:“香丘,你且别替我疗伤,你快点的告诉我,是不是你被那老尼姑不顾信义将你打伤,取了你的”话到嘴边,他却再也说不出口,已是眼眶红了,胸中如有被硬物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想香丘过了半日仍是未有回答张入云,只将一掌轻轻放落在张入云右胸,过得良久,好不容易才将其右胸伤口勉强调理好,但内里的脏器却始终不能尽复。她心里为此正焦急不堪,可张入云因担心香丘身体,却是急的气喘如牛,心跳狂乱。香丘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也不能将其周身气血理顺,一时伤心到绝处,再也支撑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只气吁吁颤声泣道:“阿云,你别急!你越急,气血越乱,我已经不能将你的伤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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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入云激动良久方挣扎着道:“你别管我了,我只问你,你是不是,你是不是受了玉音的暗算?”
“阿云你先别问这些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一次伤的好重,比前番仙人洞受难时还要来的厉害。只可惜妈妈的内丹已被我毁了,不然的话,你也不用受这么大的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