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何罪之有。”

“你在制符营捣乱，影响大营制符进度，耽误了军情。这么大的罪，你还敢抵赖。”

“大人，我一个今年新进的制符学童，天赋不错，三级符日出四张，哪里错了。这位荀大人还要扣我军功点。莫不是要逼死我一个学童。”

“哦，询管事，你怎么说。”

“唐监军，你别听他胡说，他一天至少能画八张，却只交四张。这是公然抵抗军令。我只罚他军功点已是仁慈了。”

“询管事，你是如何知道夜小河一天画八张符的”

“监军大人，与他同来的学童都知道。”

“夜小河，你怎么说。”

“监军大人，在下没有，你可以叫人对质一下就清楚了。”

来的人是高渐，夜小河一下子就明白了。

“高渐见过监军大人。”

“夜小河制符率是多少。”

“回大人，八成。他是天才，我们符院都知道。”

“夜小河，你又如何辩解。”

“大人，可让高渐发誓。我八成符是哪一级。”

本来听得洋洋得意的询管事忽觉不对，怒目瞪向高渐。高渐却轻松发誓，夜小河二级符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