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贵边坐起来边气愤的说道。
“星宝,你没事吧?这些天杀的畜牲,心也太黑了,连个小孩子都敢下手。”
刘星急忙安慰道。
“爹,我没事,您感觉怎么样?”
刘德贵沮丧的摇摇头。
“还是老样子,全身都有感觉,就是这个腰使不上劲儿,小腿已经没事了。”
刘星用神识仔细地扫描着刘德贵的腰部,心中不由松了口气,
他在地府得了张道长的传承,现在的医术不比京城中医院的主任医师差。
他有把握治好刘德贵的腰伤,不过当务之急是解决粮食的问题,
况且,要治好刘德贵的腰伤还得去山上采点草药,过几天治疗也不迟。
“爹,你也不用这样垂头丧气,这些天我看了我师傅留下的医书又有些心得,说不定能治好你的腰。”
前身十岁前跟着后山破道观的一位老道士学过医术,后来老道士去世了,还是刘星和刘德贵送的终。
不过刘星那时候年纪小,只学了个皮毛,把把脉,开开方子,治治小病还行,复杂一点的病他就无能为力了。
刘德贵知道刘星这是安慰自己,只是无奈的点点头。
“爹,您先歇着,我先去河里弄点鱼回来,放心,这次我会留意的。”
刘德贵叹气的点点头。
“唉!都怪爹没用啊,让你受苦了。”
“爹,看您说的,您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在我眼里,你就是咱们家的天,您可不要妄自菲薄。
再说了,我现在已经快16了,也该撑起这个家,
我一定能让咱家过上好日子,您歇着,我走了。”
刘德贵看着刘星那挺得直直的背影,眼睛不由的有些红润。
刘星来到院子,一股浓郁的花香浸入鼻腔,七八十平方的院子里载着十几株开满桃花的桃树。
整个刘家庄,家家户户门前屋后都会种桃树,
听说是刘家的老祖宗定的规矩,村子里几百年以上的老桃树有十几颗。
刘星没工夫欣赏桃花美景,他背起四个长形的鱼篓和一个背篓,顺便抓起一把柴刀,别在腰间,快步的向村西头的河边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