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鹤亭,你八十岁?你以为你老当益壮啊,八十岁,你特么能站起来niao,就算你狠了!”
苏禾心一急,将她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
这简直就是射死。
不是,这确实就是这个理啊,八十岁,老头一个了。
还想着这破档子事,难道男人至死是少年?
裴鹤亭眼眸深邃得望不进里面的情绪,将怀里的女人压制在身下,脸上微微露出不悦,“谁教你这些话的?嗯?”
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说出这种……令人震惊地话。
苏禾扭过头,冷哼一声,“哼,没有人教,我自学成才,你管我!”
“你是我的人,我自然能管,而且我还能gan。”
苏禾眼睛一惊,回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裴鹤亭,不是,这厮怎么变了?
说话怎么变态还这么露骨!
“你被夺舍了?”
“没有!”
“那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这么臭不要脸的话!”
裴鹤亭低头看着小姑娘肩膀处的衣领,半露出圆润的美肩,还有深不可测的沟壑,“只是见人说人话罢了。”
抬手一扯,小姑娘半个肩颈露了出来,苏禾低头看去,伸手去拽,靠!
这个家伙又发疯了!
“住手!裴鹤亭,咱们昨晚干柴烈火的,大中午再干,真的不太合适,咱们不能只有情情爱爱,咱们还有工作是不是?”
“嗯,但是工作没有你重要!”
苏禾按以往撩他时,听到这个男人说这个话,肯定是高兴,可是她实在承受不住了,她又不是凿不穿的金刚钻。
哪里揽得起这种瓷器活。
“能得到你的重视,是我的福气,但是你可以将这点福气淡化一点点就更是我的福气了。”
裴鹤亭吻着美肩,一个又一个印痕。
冰凉的唇刺激得苏禾大脑顿顿地,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