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梓掏出梅东虹的画作仔细观看,果然,两者一模一样,这大概就是梅东虹的儒家证道之作。
“看着好像有瑕疵啊!我帮你改改。”庄梓手中笔一挥,便将千里江山图上梅东虹的名字划去,在旁边写上庄梓两字。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文人相轻,互相抄袭也是避免不了的,他在尝试有没有一种可能把梅东虹的画作变成他的,反正他没有心理压力。
名字改完后,没有庄梓想要得到的结果,没有一丝浩然气涌现。
“看来我想多了!”庄梓无奈放下笔,开始冥思苦想。
在儒,贤,哲,子,圣下面已经开始出现成型的着作,非下面散乱的墨字流光可比。
庄梓看了许久,发现各种字下着作多少不一,乐理和历史的着作最少,诗文,杂学最多,可以看出现在文家的偏爱是什么。
以他的文学造诣诗文不会有什么突破,在杂学和历史方面还有些机会。
庄梓这些年饱读各种杂书,对自己的评价相对客观。
他开始浏览杂学和历史两科这些名家着作,寻求可突破到儒字的契机。
这一浏览便挥霍了无数时光,庄梓已经达到了忘我的程度,看遍了杂学,风水,园艺等等涨了不少见识,就是不长浩然气,寸步难移。
他又转向了历史,好在这么多年性子已经养成,沉静如水。
历史着作甚少,几乎都是近代王朝琐事,三千年连王朝姓氏都没换过,更无改朝换代之事发生,更多的是歌功颂德。
庄梓花了一个月时间全部涉猎一遍,在最下方发现了一篇记事。
他看完之后不禁愕然,这不是他写的吗!正是文圣造字杀蜃之事,他隔着时空将此事记录了下来。
这篇记事竟然在“子”之下,显示着它的价值之高。
“这是我写的,还是子字辈的,怎么他却没有相对的高度?”庄梓有些纳闷,虽然不敢说文学价值,但是绝对纪实,童叟无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