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十一起身,将投影打开“我们在四月二十二日接到报案,新市区文昌街发现一具女尸。名叫许小玉,二十四岁,根据尸检报告死亡时间是而是四月二十一号的中午十一点到下午五点之间。死者左侧静脉被一刀切断,直接造成失血性死亡。死者的腹部和大腿共计刀伤二十九道,法医鉴定均为死后伤。另外,死者阴(和谐)道撕裂,不排除死后奸(和谐)尸的可能。在柯法医二次尸检的时候又发现了被害人的口鼻有被大力捂压留下的淤痕。但是现场很干净,只发现了半枚脚印,没有有效的DNA。根据我们的走访调查,死者许小玉的生活很规律,和邻居朋友的关系也很好,应该是不存在仇杀的可能。”

投影幕上被切换成一张女士的照片,左十一伸手指了指“我们在调查死者的银行流水和各种软件的聊天记录的时候发现,这个人,卢舒兰,在死者被害前四天前向死者借了十万块钱。银行流水和监控也能证明死者曾经确实取过十万块的现金,因着卢舒兰在案发前一周一直在老家,没有回来过,所以这十万的现金理应还在案发现场也就是死者家。可是,现场没有发现这十万块的痕迹。我们有理由怀疑这些钱是被凶手带走的。”

左十一又将投影换成了二号死者聂七月的照片“而就在四月二十五号,我们又接到一起报案,盛源街幸福小区发现一具女尸。死者聂七月,十九岁,死亡时间四月二十四号的下午三点到晚上七点之间。死亡原因同样是颈部的那一刀,被切开左静脉。死者的腹部及大腿共计刀伤三十六处,左胸处有一枚牙印,这些都是死后伤。死者的下体阴(和谐)道同样撕裂,依旧是只有微弱的生活反映不排除死后奸尸。和一号死者李小玉一样,现场干净,没有发现有效的DNA。但是在死者的胃容物中发现了安眠药的痕迹,也就是说,和一号死者许小玉不同,凶手是在被害人聂七月昏睡过去后才实施的犯罪。我们也联系了聂三月,聂三月说死者并没有吃安眠药的习惯,她的睡眠质量一向是很好的。按理推测,这安眠药应该是凶手不知道用什么办法下给被害人吃的,由此可见这一起案子是凶手早早就准备好的。”

投影画面被左十一切换到一张摆放着一个杯子的茶几上“与现场的干净现场格格不入的是这个带有水渍的水杯。水杯被冲洗过,虽然没有唾液残留,但是发现了残留的半枚指纹。但我们从凶手打扫了整个现场却单单留下这个水杯来看,凶手从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向我们警方挑衅了。”

左十一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才继续说道“这起案子的报案人是和死者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朋友,两人原本是约好一起回孤儿院看一看和送些东西的,但报案人给死者打电话死者一直没有接,报案人这才去了死者家,发现了死者已经遇害,从而报了警。根据报案人聂三月提供的线索,死者在被害前曾经去银行取过钱。我们调查了死者的银行流水,被害人在遇害前确实去银行取了三万的现金。根据聂三月提供的消息,这些钱是要捐给孤儿院院长改善生活的,也就是说,这些钱没在案发现场发现,就只可能是凶手带走的。”

罗局眉头紧皱,敲了敲桌面“也就是说,一号死者很可能是凶手根本什么都没准备,原本就是打算盗窃。但很可能是意外发现了死者,这才将死者杀害的,而二号死者应该就是凶手在选好目标后做了准备,现将被害人迷晕,才实施的犯案。”

左十一点了点头“很有可能。因着两起案件都没有门锁被撬动的痕迹,我们也怀疑过是不是凶手想办法配到了死者家的钥匙,但最后能确定死者家的钥匙并未丢失过,不存在钥匙被偷或者是凶手又配过钥匙的事。最后我们怀疑凶手很可能是个开锁的高手。”

罗局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才说“继续吧。”

左十一翻了翻自己的记事本,这才说“我们在这个时候越来越觉得凶手很可能不是一个新手,他很可能在很久之前就犯过案。果然,我们在查询往年相似还未侦破的案子的时候发现了三起很有可能和这次的连环杀人案是同一个凶手。从二号死者家检测到的那枚指纹和这三起案子中留下的指纹做了匹配,匹配的结果是一致的,也就是说,这起连环杀人案的第一起案件很有可能是从二十年前开始的。”

会议室的众人听到左十一这话,顿时鸦雀无声。这是多么沉重的一句话啊,这个凶手竟然是从二十年前就开始犯罪,可直至今天二十年过去了,还没有被抓捕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