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安西尔的脸色有点冷。
临走时,汤尼给了他们很大一包药。
亦安看着脸色都变了,不苦的吧,应该不苦的吧?
达鲁斯提着这个药得意洋洋,像是找到了什么克制亦安的法宝。
众人:要不要这么幼稚。
晚餐后,别人是饭后甜点,亦安是一碗黑黢黢的药。
从药汁端上来的那一刻,亦安就屏住了呼吸。他不敢呼吸,他怕闻到药味就吐了。
这是为了治病,这是为了治病,亦安闭上眼睛一口干了。
面上豪气云天,内心苦涩的亦安被安西尔推过来的甜点治愈了。
安西尔将自己的那份甜点给亦安了。
亦安满眼感动地看着安西尔:你真不愧是你爸的儿子,你爸是个好人,你也是个好人。
虽然不能开口,亦安从内心和表情表达了自己对安西尔的感激。
“药要喝十五天。”安西尔淡声开口。
你三十七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亦安的精神肉眼可见地萎靡了起来。
“以后药跟甜点一起送上来。”安西尔吩咐送药上来的人。
亦安的面容立马如同花开一般绽放。
这么丰富多彩的表情倒是少见。
“这小鬼倒是鲜活。”奥罗拉夫人轻启红唇,意味不明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