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宴刚起,蓝玉回来了,前有两人持刀枪开路,后有两人持剑戟护卫,身边军士等呜呜泱泱十来号人。
“大爷!到了。”
“嗯。”侍卫上前,将车门拉开,卷起了门帘,这才显露了这位的真面目。
当朝风头正盛的军中翘楚,永昌侯蓝玉。
他抖了抖肩上的蓝白狐毛披肩,看着大雪中圣上亲题的御赐蓝府的牌匾,定住了两三秒,叹了口气说:“好一场大雪啊!”
下人家仆左右交汇了眼神,也不敢轻易接话,赶忙上前准备好轿凳,搀扶着大爷回家。
此时,侧厅一家人已经知道蓝玉回来了,蓝夫人吩咐开宴,一家人从聊天的地方坐到了餐桌旁,下人鱼贯而出,将一盘盘佳肴端上桌。
只见门帘掀开,蓝春的父亲蓝玉身披虎首锻铁锁子甲,虎背熊肩蜂腰莲藕腿,一身炸裂的肌肉群,看的蓝春很是羡慕
蓝春坐在圆桌左边靠下,再往前是父亲和母亲,此时父亲的位还空着,右边则坐着自己的小叔叔和姑姑,和自己差不多大。
而蓝太太则是蓝春的奶奶,不到五十岁的年纪已经做奶奶了,过两年我努努力,还能再加一辈。
而蓝春还没笑出声,蓝玉进来了,所有人起身等蓝玉落座,才再坐下。
“儿子,怎么还没回来歇歇就被圣上唤去了?”蓝太太问。
先将手在热水盆里洗了洗,喝口清茶,说:“深受圣眷,圣上交代明年将我遣往岭南平叛一事。”
“啊?那不是还没休息一年又要跋涉千里吗?”蓝太太心疼起自己的孩子。
蓝玉将手中茶杯放下,说:“大丈夫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这是圣上对我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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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牧夫人走上前去上下打量,说:“总算回来了,没受伤吧。”蓝玉哈哈一笑,抱住了牧夫人,说:“你的丈夫勇冠三军,怎么可能受伤呢!”
牧夫人娇羞的推开了蓝玉,说:“还是没个正形,先去解了甲吧。”蓝玉这才见过老母亲,去厢房卸甲。
蓝春等了三五分钟,蓝玉才回到了餐桌旁落座。
席间,蓝玉问了蓝春功课和生活,蓝春一一作答,功课马马虎虎,生活浑浑噩噩。
蓝玉喝了口酒,说:“没出息的臭小子!文不成武不就的?”旁边的牧夫人赶紧劝他吃饭就不要训子了。
旁边,谁也不说话,蓝春眼巴巴的看着蓝太太,蓝太太拿起一个花生米丢向了蓝玉,蓝玉挠挠头止住了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