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春!你在父皇和大哥面前也是如此有趣吗?”
“肯定不会,和太子殿下基本公事公办,没有把握,就不会进言。”
蓝春藏着话说,和太子朱标公事公办,燕王朱棣就不要和我再说朝堂之上的话了,不然我转头就给太子打报告。
现在蓝春已经有了为太子站队的意向了,在朝为官,最忌讳的就是两面人,风头草。
燕王朱棣开口问道:“今日怎么春弟休沐了呢?”
蓝春将提前想好的理由说了出来:“前两日得了风寒病了,怕传染给同僚,今天才转好,大夫让出门走走,去去病气。”
燕王朱棣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了蓝春的说法。
开玩笑,请假能不想个理由吗?请的病假,出门就怕见到同事和上司。
接着就是随便聊聊生活、艺术等闲杂事,没什么含金量,倒是蓝春说话带梗,逗得一船的女眷笑个不停。
“我也没想到徐增寿酒后如此狂野,非说自己是条鱼,要去跳护城河。”
“然后呢?”安庆公主赶忙追问。
“我就劝他,你不会吐泡泡会被淹死的,还是别去了,回家吧。”
“他是条鱼怎么会被淹死呢?”
“他喝多了,公主你也喝多了吗?”
众人哈哈大笑,安庆公主涨红了小脸蛋。
张开小嘴想要骂什么,却又欲言又止,只憋出来一句,“坏蛋!”
蓝春点了点头,说:“好一句坏蛋,那臣下这个坏蛋就告辞了,为时已晚,待有缘再见吧。”
一下午的闲聊,蓝春再不走就把梗说完了。
蓝春和燕王朱棣彼此有了一定的了解,王妃徐仪华自小就进宫了,听到自己兄弟的故事和糗事也有些愉悦。
唯独安庆公主,自蓝春走后,心里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