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是错怪你了。”袭人捧起蓝春的脸庞,擦了擦因为疼痛留下的泪痕。
蓝春艰难的坐起来,说:“还是都怪我,一时头脑一热,犯下了如此过错。”
蓝春低估了封建下的皇权,和对女子的保护力度,也是被安庆公主伤透了心,本以为互有好感,没想到你告家长说是骚扰。
蓝春认了,也只能将这苦楚咽下,还是眼前的袭人好啊,一心一意为我好。
袭人的伤比较轻,但还是两三天不宜怎么动作,还要养一养,蓝春就不同了,估摸这半个月是不能下床了。
农历二月份过半了,再过两三天就是春分了,蓝春的伤又一次好多了,起码身上只留下淤青,屁股上还有几道疤痕。
前两天蓝春闲的没事给杨士奇写信,说了最近的囧事,也说了实验室计划,问问他有什么好的见解,并希望他在江南,寻找有没有适合科研的人才。
今天已经回信了,杨士奇到了嘉兴,打算逗留一个月。
此次回信没什么重点,就是杨少奇一路见闻和少量的见解,并说明要是有人才一定替他留意。
今日又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院中弥漫着雾气,照玉和袭人不知道去哪里闲聊了,只剩蓝春一个人。
蓝春能走两步了,但跑步和骑马还是不行的,蓝春坐在屋檐下,看着细雨穿成珠帘,他继续做些手工活。
自从雕刻了木制的地球仪,蓝春似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