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春喝了口泡好的大红袍,后世身价比黄金贵重的大红袍母树,如今已经成为蓝春他家的了。
“你看,又急,先喝点茶,世上绝无仅有的好东西。”蓝春递上一杯乌龙茶。
李景隆自然是识货之人,毕竟平时好东西也没少享用,仔细品茗,点了点头,说道:“是不错,哪里的茶?”
蓝春摇了摇头,没有说出是他专门在武夷山圈了块地,用来种植大红袍,而这喝的是母树上最好的。
“从何而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的感受。”蓝春反而讲起了哲理,换来了李景隆一个无语表情。
“徐辉祖成了我顶头上司,你父亲李文忠要被架空了。”蓝春这才讲出了正事。
“我知道,那又和你拉拢徐增寿有什么关系?”李景隆并不吃惊,似乎一切都是李文忠的计划之内。
蓝春也明白,李文忠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如今不是在韬光养晦,就是另有图谋。
蓝春见过李文忠的两三次,都对他印象不错,但蓝春明白,蓝春看到的,只是李文忠想让他看到的,李文忠在向蓝玉和蓝春示好。
但蓝玉没有明确的态度,蓝春自然也不方便两边都得罪,只好站在中间,左右逢源,虽然不招人待见,但也无比滋润。
他可是驸马,蓝玉以后也是国公位置,也就这两年需要低头,再过几年,那可就不好说了。
“徐增寿和燕王朱棣关系好,我的小叔叔,现在还在燕地北平当官呢。”蓝春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李景隆却正视起了蓝春,嘴上说着:“你啊,你啊。”人却走了。
不怨蓝春装聋作哑,蓝春可是知道,太子朱标可是坐不上皇帝位置的,万一历史重演,那唯一的教材,就是魏国公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