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许久不见啊!”北平提刑按察使赵全德拱手道。
刑部尚书王惠迪见到来人后,起身回礼道:“呦,赵小弟什么时候回京了?怎么不给为兄说一声,好为你接风洗尘啊。”
赵全德摆了摆手,说道:“昨日才到,见了陛下后,今天才来见王兄,叨扰叨扰。”
“哎?小弟如此说来,岂不是客气了?咱们当年同窗同学,现在难不成生分了?”王惠迪假装不悦道。
但王惠迪心里不免得犯嘀咕:这回京第二天就着急来见我?定有什么事所求了吧?
心中虽然如此所想,却示意让他先行坐下,亲手递上了茶,赵全德却之不恭,接了过来。
“这不是回京述职来的,魏国公他生背疮疖子,陛下遣其子接回疗养,小弟就顺路搭上车队回来了。”赵全德说。
话虽如此说,但在听者的心窍里转了几个弯,就解读出别的意思来。
王惠迪故作不解,问道:“这未曾到吏部考核期,怎么将赵小弟召了回来?陛下是想给你加一加担子吧!”
赵全德听过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并非王兄所想,是我那个不肖儿被人给刺死了,陛下知晓后才召我回来的。”说完后,又叹了口气。
王惠迪这才明白,虽然他不知道事情起因经过,但他却能决定结果,涉及到官员子嗣的案子一般都不好定夺,需要三司会审。
王惠迪皱着眉头说:“既然我那可怜的侄子被刺,凶手可否收监?陛下又怎么说?”
赵全德眼眶红红的,说道:“那凶手是吾儿同窗,下了死手后却被校方保护起来,陛下将事件移交给了大理寺,可我不放心,歹徒必须要给吾儿偿命!”
“什么书院?如此大胆包庇歹徒?”王惠迪呵斥着,似乎在怒斥不公。赵全德看了看四周,说道:“大明皇家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