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是一家人,两个不大的小伙子,还有两个女眷,老妇人牵着小女孩,衣着破旧麻衣,像是流民,不过收拾的也算干净。
福顺从未见过如此富贵的公子哥,他曾有幸见过县太爷的干儿子,在县里面最大的青楼里豪迈,那种大手大脚,都不知道家里有多少白面馒头了。
而那种败家子在这公子哥前,简直就是怂瓜蛋子,他一露面,左右仆从前呼后拥,近二十人左右,不由得让气氛有些紧张。
福顺妈,就是那老妇人,直接就跪下了,哭嚎着;“官老爷,求求您救救人吧!活不成了!”
虽然中间隔着十多米,还有好几人将人拦开,但老妇人感觉到,能做主的正主来了。蓝春心中直骂狗血,这是上演了微服私访,拦驾喊冤的剧情了吗?
蓝春未先说话,不免得有些冷场,那老妇人有些尴尬,是哭不得了,只能哼唧唧的收了声。
“见官拦驾,先打二十杀威棒。”蓝春从容的坐下,自然有识趣的家将摆上椅子,挂好挡风帐。
此言一出,那妇人彻底收了声,她那老朽的身躯,又能扛得住几下?老妇人抹了抹鼻涕哈喇,讨饶道:“那我不告了总行了吧。”
蓝春眯了眯眼睛,说:“那更该打!”言罢,两个膀大腰粗的家将,提起婴儿手臂粗的哨棒,就要上前去。
福顺扑出,挡在了老妇人身前,说道:“大人要打就打俺吧。”蓝春看着面前十四五岁小伙子,只是挥了挥手。
那家将把他叉在冰冷的硬土块上,互相交换了下眼神,第一棒当即落下,带着呼啸声重重的落下!
“啊!”一声惨呼响彻,但随后就被风吹走,家将没听到指令,第二棒在确定人不会死后,再次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