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坏啊。”看着老师满幼儿园找人,就是不说。
陆云湛浅浅勾唇,“幼儿园和一年级的出入口不在一个地方。”
尽管是同属一个学校,但出入口却不互通,他用两节课的时间站在窗口看着她呼呼大睡。
因为他的‘叛逆’,老师罚他站最后两节课。
直到很久以后老师听说那天的事,才知道他固执不回座位的原因。
当时的老师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回来带教实习的,意味深长地告诉他,“不要当舔狗,是没有好结果的。”
当时的小陆云湛不知道舔狗是什么意思,听到‘狗’字,他知道这个字不好,据理力争地说自己不是狗。
都怪陆云湛记忆力太好,到现在还记得老师那多重复杂的眼神。
此时再看身侧的人儿,老师说的是可能对的,但他是幸运地舔狗。
路过小学的操场,陆云湛忽然道:“还记得你上一年级的第一场运动会吗?”
沈知遇眨眨眼,干脆地说:“记得。”
沈知遇嘴角含笑,忆起当年。
一年级和五年级时在同一栋楼。
两人走动也更容易了。
一年级的小知遇迷上看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