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听流民乙问:“他为什么要告密你一定不知道。”
这就是明显的激将法了。这个流民甲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如果仔细地问他反而不说,这样怀疑他不知道,他又非常想要表现自己。
果然流民甲就上当了。只听他说,“谁说我不知道?我家的那个亲戚就在泾城县令江播身边当一个捕快。真是听他说的,千真万确!”
“后来呢?”黑暗中的一个人忍不住问了出来。被那个流民乙给按住不让他继续问,流民乙太了解讲述者的脾气了,怕听到一半的消息被问回去。
哪知道这个流民甲的表现无望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也没在乎是谁问的。就接着讲了下去。
“话说这个江播吧,他一听说苏俊叛乱,叛军的势力强大,势如破竹。已经打进京城里面了就连皇上都被抓住了。这以后的天下一定就是苏俊的了。吓得他惶惶不可终日。就怕万一哪一天打过来丢了脑袋。早就想好了。一但叛军来攻城,立刻开门迎接叛军进城。这样才能保住他的一家老小的命。”
暗夜中除了风声只有这个流民甲讲述的声音。没有一个人插嘴,都听得津津有味。只有桓温在恨得咬牙切齿。
只听流民甲继续说:“这个江播早已经做好了投降的准备。哪知道那天夜里桓大人带着队伍驻进了泾城。他曾经派一个街坊老人去劝说桓大人投降,不要抵抗。说四周城市都投降了,就剩你一个城抵抗能抵住吗?可是人家没听,没劝住。
这江播一看不行,连夜给叛军送信。告诉叛军的韩晃说。我们泾城可没想抵抗,要抵抗的可是桓大人。”
人家叛军说了。你说你没抵抗谁信呢?除非拿出来诚意来才能信你江播。”
这江播为了表示诚意就告诉韩晃说:“要想攻入泾城,必须先打开兰石。我给你画地图,告诉你们进去兰石的路线。但是我有个条件。攻进泾城决不能动泾城县令府。”
就这样,叛军改变了策略拿下了泾城。你说还有谁知道这么详细?”
流民甲说完得意忘形地问流民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