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额木用奸细的声音答道:“那看看吧~”
就跟着富察秀雅往里面的小孩房里走去,进入房间之后,兀里烈最小的儿子哪里有受惊吓的样子,反而是一脸怨恨和狠毒地看着干额木,小小年纪的眼睛里似乎就透露出了要把干额木整个人抽筋扒皮的架势。
干额木在心里冷哼一声,暗暗记下一笔。可是脸上却立刻露出了悲戚的表情,噗通地跪下了,然后膝行到富察秀雅的面前,哭泣着说:
“皇后娘娘,您受苦了!”
见到干额木这一套连招,富察秀雅心里顿时舒服多了,但脸上还是一副厌恶的样子,还说道:“怎么?想起陛下对你的好了,后悔了?我看你是装的吧,想要两头都下注。哈,我可没那么好骗。”
干额木心说注我就下了一头但没下您这头。
他也懒得发挥十分演技,反正拿出三成应付这老娘们就够了。他甚至都懒得编心路历程,直接就来正戏:
“娘娘,事情紧急,老奴有苦难言,做出此事就是不把自己的性命和名声当回事了。您就当我是背叛了吧,可我就是为了这东西啊!”
干额木拿出了那个金边寿字牌,富察秀雅一下子就意识到干额木就是凭着这个信物才能来到这个地方的。
她不禁激动了一下:“这东西能带着我们逃出去?”
干额木暗骂蠢货,脸上却为难地说:“皇后娘娘,外面大军环绕,就算是平民也出不了城,何况咱们还得过一道宫门呢。此事得从长计议。”
富察秀雅也明白,想要拿着一个令牌就把他们全送出去逃命简直是天方夜谭。不禁泄了气,但还是忍着对干额木的怀疑说了句好话。
“看来你还不是无可救药,就当你还有些忠义吧。”
“娘娘,老奴说事情紧急可不是逃出去的事。老奴问的是皇宫被打下来的事陛下能知道吗?”
富察秀雅眨眨眼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唉,现在可是一个人都不能出去,就是教主那边为了封锁消息呢。要是陛下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又中了他的计,万一假传消息让陛下半路被埋伏了可怎么办?”
富察秀雅一听心神大乱:“那,那可如何是好。之前我放信鸽的时候是皇宫未破的时候放的,当时也不知道来的是那延寿教,信里未曾提及。后来皇宫被破的太快了,我也来不及把新消息发出去。”
干额木一拍手:“娘娘您看这是不是紧急的大事?”
“那,那可如何是好?”
干额木伸出手里的金边寿字牌展示:“只能再发一个新的消息出去了,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