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县令一声令下,那些衙役抽出腰间短刀就冲了上来,路朝歌后退两步,周静姝将战刀扔给路朝歌,路朝歌抽出战刀迎了上去。
县令站在台阶上,也看到了路朝歌抽出的战刀,他知道这次可能遇到硬茬子了,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要将这个人留在笑一次,其他的在他看来都不是问题,不管是谁来只要自己矢口否认就是了,至于那些围观的百姓,只要警告一番就可以,这么多年这些人已经被自己收拾的服服帖帖了。
路朝歌迎上衙役,这些衙役其实就是一些青壮,根本就没接受过什么训练,不像是凉州的衙役,那都是从战兵中退伍的老兵,不管是身手还是执行力,都不是这些人能比的。
对付这些人路朝歌只需要一刀,每一刀挥出就是一名衙役倒在地上,眼看围攻路朝歌不成,县令把目标对准了周静姝,他大喊道:“抓住那个女的。”
几名衙役得了命令就冲向周静姝,这个时候何大柱挥舞起了手中的狼牙棒挡住了那几名衙役的去路,何大柱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百姓,和那些衙役都差不多,但是何大柱仗着人高马大的,再加上手里那根加长的狼牙棒,倒是勉强将几名衙役给挡住了。
周静姝抽出挂在战马上的长剑,荡开了何大柱的狼牙棒,何大柱那毫无章法的乱挥,早晚得被那几名衙役给耗死,荡开了何大柱的狼牙棒,周静姝手中的长剑如同一条出洞的灵蛇,连续荡开了几名衙役手中的短刀,而后长剑轻点,在几名衙役的肩膀上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伤口,周静姝出剑极为讲究也极为精准,每一剑都会让一名衙役失去战斗力,但是绝对不会伤及性命。
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攻击周静姝的衙役被打倒在地,而路朝歌这边也快结束了,十几名衙役说到底还是衙役,若是像前一次刺杀路朝歌那样的死士,估计路朝歌对付起来可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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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有人都被路朝歌打倒在地之后,路朝歌的战刀架在了县令的肩膀上,那县令什么时候被人用战刀架在过脖子上,在皮肤几处战刀的一瞬间,整个人打了一个寒颤。
“小子,我警告你,你若是伤了我可就是造反的大罪。”县令颤颤巍巍的说道:“你现在把刀收了离开这里,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你想的倒是挺美。”路朝歌用战刀拍了拍县令的脸颊,道:“你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可不想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孝义县几个村庄百姓的土地被你分给了你小舅子,这也无所谓,就像何大柱说的,就算是土地不好也没事,养一养就是了,可是粮食你为什么不给他们呢?”
“这位少爷,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县令狡辩道:“一旦把粮食分给了这些刁民,他们以后就会赖上官府,一旦不给他们发粮食,他们就会聚众造反,你还小不懂这些,快快收了战刀回家去吧!”
“你是不是以为所有人都像何大柱他们那么朴实?”路朝歌走上台阶,一把薅住县令的衣领,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一脸的天真很好骗的样子?”
“这我少爷,你不曾和他们这些人接触过,你不了解他们。”县令道:“他们就是一群刁民,本官的话难道不比他们可信吗?”
“你放屁。”何大柱这个时候突然大吼道:“我们就是为了要自己的粮食,你就让你小舅子带人去我们村见人就打,就连我们村的村老都被你们打死了,套难的时候没死,在荣州城的时候没死,却被你小舅子给活活打死了,我们是刁民那你小舅子就是刽子手。”
“何大柱,这给本官闭嘴。”县令厉声喝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这位少爷,不妨你先放开我,有什么事咱们到府里去说。”县令又转头对路朝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