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啊？他们怎么说的？”

“就是你妈去买菜的时候，有好几个人过来问你妈，让她问问你的什么论文卖不卖，只要加个名字，多少钱都行，还给你妈留了一张名片。”

小主，

王重傻了，没想到现在人这么会搞，都整到自己家去了。

不过这件事情王重很生气，让父亲把名片发过来，他倒要看看是谁胆子这么大，

还买论文的署名权，真的不怕身败名裂么。

看到名片的第一时间，王重就知道他为什么敢了。

一个商贸公司总经理的名片，除了姓名电话和公司名头，名片上再没有任何信息，

显然，对方也是想要在中间做一层隔离，生怕王重曝光自己。

王重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对方很兴奋，表示一千万，署一个名字，

而且可以先钱，只要王重提供一个账户就可以。

至于到时候王重收钱不办事，他们表示相信王重的信誉，而且也是有一些办法的。

王重的脸色有点黑，不过让王重脸色更黑的是，随着父亲这个电话之后，

越来越多和王重有联系的人，纷纷打电话过来询问王重论文的事情，

张健、苏青梅、刘淳安、苏哲宇……

甚至连王重的高中老师张帆都给王重打来了电话，询问王重是不是要卖什么东西，

现在有人到他家找他买……

电话王重接的是烦不胜烦，基本都集中在了这两天时间，

显然，对方不是一个人，而是通过各个渠道，把所有和王重有关系的人都串联到了一起，

然后通过他们找到了王重。

就在王重考虑要不要清理一下白名单的时候，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王重有点烦躁，

“不管是哪位大爷要买，回复他，我不卖！”

“What？”

电话那边传来的汤米疑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