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这么暴力干啥？”

李清然眼里毫无温度，抓起黑氏头发，让黑氏仰起头，“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黑氏瞳孔微缩，“是你？”

“是我！”

声音刚落，巴掌随后响起。

黑氏气的想打李清然，奈何李清然在她后面，又抓着她头发，气的她哇哇乱叫。

其他妇人没见过李清然，心想肯定是外村的，既然是外村的肯定不能让外村人打黑氏。

几人想上来拉李清然，李二立马上前挡住几个妇人去路。

妇人们一看一个大男人，她们也打不过，即便能打过也不好在大街上跟个男人打架吧，别没救出黑氏，她们惹一身腥。

“你放开我，你打我干啥？”

黑氏没办法了。

李清然不放黑氏，“你刚刚在放什么屁？一个女人名声到你嘴里就这么不值钱？随便就往人身上泼脏水？你是人吗？难道你不是女人？”

李清然越说越气，又打了黑氏几巴掌。“啊！啊！啊！你放开我，我哪里胡说了，那天我就是看到张氏浑身脏兮兮的，我没说谎。”

李清然也不废话了，上去就扇巴掌，没几下黑氏脸肿的不像话。

“说，你看见什么了？”

黑氏红肿的脸，口水只留，说话含糊不清，“看到张氏浑身脏…”

李清然上去巴掌接着打，“再说，看到什么了？”

黑氏脸这会疼的跟针扎的一样，她不敢再嘴硬了，“我什么也没看到，我胡说的，我就是嘴欠，就是不想让你们好过。”

“大点声，听不到。”

黑氏扯着嗓子喊道：“我啥也没看到，我心里阴暗看不得你们好，我都是胡说的，就是想让你们膈应。”

李清然眼睛凌厉的看一圈站着的几个妇人，猛的撒开黑氏头发，拍拍手，“算你识相，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胡说八道，我打断你腿。”

黑氏趴在地上一声不吭，谁也看不清她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