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秋闱,春闱便不远。
回京城,他会用科举这条路。
要报仇,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他都会凭自己的实力。
届时,他不仅要傅正青身败名裂,更要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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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么一档子事,颜芙凝中午晚上皆下厨,煮了易消化养胃的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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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傅辞翊吃得胃暖,与她道谢。
能得他一句谢谢不容易,颜芙凝趁机拉他回房,压低声问:“傅辞翊,我昨夜有没有失态?”
男子打量她,没回答。
她又问:“我有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
“话倒不过分。”
“我有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
男子反问:“你不记得了?”
颜芙凝急了:“你跟我说说,我昨夜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他不疾不徐道:“你让我别走。”
她惊愕:“啊?”
“你说夜里有狼来,特别害怕。狼来时,想我在你身边。”
颜芙凝噎住:“我真这么说?”
“嗯。”他垂眸,“你抱了我。”
“抱,抱你?”
“我要走,你拼命抱着我,求我别走。”男子唇角扬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所以我不住学堂了。”
颜芙凝不想说话了。
初一那晚,狼来过。
翌日她去问他何时回来,那个时候她是真的怕,也是真希望他回来。
可是后来二十多天她都这么过来了,对于他会不会回来住,她已不是月初那般心情。
而此刻他告诉她,是她求他别走的。
这时,男子又道:“抱我时,你伸手解我衣裳与裤子。”
颜芙凝听得险些惊掉下巴,结结巴巴地问:“我,我,我解,解,解你衣裳,还有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