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坏了,你赔我。”
“赔,赔你。”男子嗓音沙哑,“我把自个赔你。”
说着,又去解她的外衫。
小衣眨眼被他撩起,满车厢内春光一片……
一直到王府门口,男子才消停。
颜芙凝不想回忆一路行来发生了何事,只将脸紧紧埋在靠枕上,手捏着怎么都理不好的胸襟。
胸脯起起伏伏的,很是气恼。
瞥一眼他,只见他整个人矜冷得过分,身上的衣袍更是一丝丝褶皱都无。
这便更令她气恼。
傅辞翊解下大氅,将她整个人裹在里头,而后将人横抱起,阔步出了车厢。
颜芙凝的脸就躲在大氅下,压根不想看外头。
只听得傅辞翊吩咐道:“彩玉,车厢内掉了两颗珍珠扣子,你寻一寻。”
“是,姑爷。”
彩玉应声进了车厢。
只见车厢内,自家小姐的斗篷与外衫乱糟糟地堆着,地板上两颗珍珠扣就明晃晃地躺在那里。
当即抿唇笑出声。
她即将要有小主子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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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日过得快。
很快到了十二月初十。
一大早,在饭厅用早膳时,傅辞翊与母亲道:“娘,今日是凝凝生辰,真正的生辰日。颜家准备给凝凝办个生辰宴,都是自家人,您去么?”
“去,自然是去的。”乔婉悠拿出一只木匣子,“生辰礼我已经准备好了。”
说话时,她不用摸索着,就直接打开了匣子的盖子。
瞧得在场之人惊愕。
“娘,您的眼睛?”颜芙凝细细盯着婆母的眼。
婉娘笑道:“还瞧不见,但是我有了光感,还能瞧见你们的轮廓呢。”
众人闻言欣喜:“真的吗?”
“自是真的。”乔婉悠高兴拉住儿媳的手,“你的药膏做得好,每晚涂抹真的很有用。”
“好事,这是好事。”傅南窈道,“娘马上就能看到我们了。”
说起来,母亲还不知她与弟弟长什么模样呢。
乔婉悠含笑柔声道:“今日是芙凝的生辰日,为娘的眼睛也有了光感,可谓双喜临门。咱们得早些去颜家,如此也显诚意。最主要的是,芙凝也得早早过去。这头一回在真的生辰日过生辰,得重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