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星阑心知这一点也从来没有想过依靠谁。
聊了一会儿初九说起之前初十找她的事来。
也将她所知的杨婉清的情况和墨星阑描述了一遍。
墨星阑听闻给杨婉清把了把脉。从开始到结束他的面色始终平淡,没有一丝波澜。
而在这期间在场几人都紧盯着他,生怕他皱一下眉。
他可是大夫啊,大夫皱一下眉,叹一口气啥的那轻则半身不遂,重则性命不保。能不紧张吗?
把完脉的墨星阑扫视一圈几人,稍一思索便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星星,怎么样啊?有什么发现?咱妈……”初九坐在小板凳上,有些激动的将两只手放在他腿上拽了拽他的袍子。
他本就只穿了一件长袍,经她这么一拽,衣摆便被她扯歪了,露出白色布料下一截嫩白的大腿。
墨星阑:“……”
好在大家的目光都在注意着他脸上神情,并没有看到这一幕。
他感到腿上一凉的那一刻就知道怎么回事。赶紧用手拽住衣服,悄悄拽回去把腿遮住。
脸上却看不出什么变化,轻咳一声:“无大碍,主要是一些积累的陈年旧疾。许是平时发作时不怎么严重便没做理会,到如今成了顽疾。”
初九的心跟着他的话一会儿落下一会儿提起。
拧着眉一脸的懵:“不是,星星,陈年旧疾,还是顽疾,你说无大碍,这,这不是挺严重的吗?”
顽疾啥啥的一般不都挺严重的吗?
她一个激动抓着他衣服的手又拽了拽。
一旁杨婉清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听完后也没多惊讶。而初承宇作为相伴到现在的丈夫自然也清楚自己媳妇儿的身体情况。心里虽不惊讶,但却心疼。
无声叹息一声,沉着一张脸。
然作为父母的,觉得这种事也算不得多大的事,自然是不会和家里的孩子提起,以至于初十和初九都不知道。
突然听到墨星阑这番话姐弟俩心里自然担忧不已,满是期待地盯着墨星阑。
“姐夫,咱妈真不要紧吗?咱妈到底咋回事啊?她,她之前就突然胃痛得厉害,是不是很严重啊?”初十坐在墨星阑另一边,和初九一样满脸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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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的椅子比初九的小板凳高,不然他也忍不住要伸手拽墨星阑衣服了。
初十的话刚落,初九又扯了扯墨星阑衣摆接着催促道:“星星你倒是说话啊。”
那衣摆经她一扯再扯,纵使墨星阑一只手紧拽着也奈何不了她急切之下忘了收力道的手,只听“呲啦”一声,可怜的衣摆终于承受不住两方的生拉硬拽而裂开了。
露出一块白嫩的大腿,上面还有几道深浅不一的红印。
“呲啦”声虽小,但大家都听到了,几双眼睛被吸引过去,一阵无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