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战斗已经持续到了后半夜的三点多钟。
祸根胎大军的增援开始减少,而我们这边在狐小莲的队伍投入战斗之后,也没有再增派新的人手,因为我们取得了二号山头的绝对主动权。
祸根胎大军,反扑了几次,都被我们联军给压制了回去。
平台,以及山头两侧悬崖的祸根胎冲击也是明显减弱,有些祸根胎已经开始有序地撤退了。
看着撤退的祸根胎的队伍,我就发现,他们退走的人数,已经不及进攻人数的五分之一了。
稀稀疏疏,显的悬崖下的河谷更为的宽阔了。
二号山头上,祸根胎的增援少了,我们占据了主动,可战斗依旧激烈。
山头上的祸根胎仍旧战意很足,面对我们的压制,全部能够豁出性命去战斗。
我们的人,还在不断倒下。
绞肉机,还没有停……
这个时候,我的天目也是发现,在人群中,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他手中握着一把神工长刀,肩膀上的神工护甲已经有些破损,献血从破损的地方流出来。
和他配合的队友全部战死,只有他一个人,在联军的碰撞中,显得浑浑噩噩。
他握着长刀,双手,身体都在发抖。
可一旁的战友顾不得安慰他,因为在几步开外,就是面目狰狞,扑咬过来的祸根胎。
就在一个祸根胎扑到那年轻人身前的时候,他好像忽然醒悟了过来,身体猛的一躲,侥幸躲过了祸根胎的一击。
那祸根胎扑空之后,就对着年轻人身后的联军队友扑咬。
年轻人“啊”的怒吼一声,从祸根胎的身后猛刺一刀,那祸根胎当场殒命。
而被扑到在另一个联军队友,一脸惊魂未定地对着年轻人说了一句:“谢了,兄弟。”
年轻人拔出刀,拽开祸根胎,也不理会地上的人,而是疯了一般杀向祸根胎群中。
地上那位,也是连忙起来,一并冲去。
可冲了没几步,被年轻人救起来的那个道友,就在两个祸根胎的一起攻击下没了性命。
虽然两个祸根胎也被赶来的联军给杀了,可我们还是丢了一条性命。
那年轻人好像习惯了队友倒在自己的身边,即便是有人倒下,他也不会多看一眼,他的眼中只有他的刀,只有那些面目可憎的祸根胎。
他也好像是战神一般,在祸根胎的人群中越战越勇,虽然他不是联军中最厉害的,只有四段真人的实力,可他却是气势最足,运气最好的一个,他身上的伤虽然不少,可每一处伤都避开了要害,鲜血狂飙,却让其越战越勇。
很快,年轻人的表现引起了祸根胎们的注意,几个祸根胎就联合起来,对着年轻人这边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