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间,群臣面面相觑。
好家伙,你丫的是不是狂的有点没边了?
你当这是你自家后院呢?
结果,却听曹公公高声道,“上案桌,上椅子!”
直至一切操办完毕,林荣一屁股坐下后,又取出了人皇斩神剑,猛地往桌上一拍。
顿时间,周围朝臣都连忙主动后退,让出了一大片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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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六部尚书等高官,从头至尾都是一言不发,静看事情的发展。
“来人呐,去取那严无心办案的卷宗前来,本官乃是陛下亲封的游击大统领,可查察大武一切案件,现在,本官怀疑他断案不公,需要复查!”
他一拍惊堂木,大喝道。
开玩笑,想挑本官的刺儿?闹呢!
本官又不傻,岂能让你如愿?
本官这就让你明白,什么叫反客为主,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卑职遵命!”
殿中应龙卫连忙去取来了卷宗。
而宁王却只是自信一笑,此案,可是朝野尽皆赞许的。
他倒要看看,林荣是如何自取其辱的。
林荣翻开卷宗之后,只是大致阅看了一遍,就已经是满脸的讥讽。
“卷宗上所述,严无心办理的,乃是民女杀官之案,犯女郑又竹,因其父在十三年前为豪强当街打死,官府不理不问,十三年后,行凶者已是苏州礼县知县……”
“犯女郑又竹得知此事,便悄然前往,化名之后,于礼县开了一家酒楼……,终于等到知县登门,便趁机将之劈杀,而后提着其头颅,自行去县衙请罪……”
林荣目光微抬,看向严无心,“本官且问你,其父为礼县知县所杀,是否查证属实?”
“哼,人证物证俱已核实,自是属实!”
严无心双手背负,不屑一哼。
“那么……,你这狗屁判罚,又是个什么东西?!”
“判犯女杀官之罪,理应凌迟,又看在其有情可原,故而从轻判为斩首,又念在其是烈女报父仇,勇气可嘉,所以死后建祠祭祀,至于当年庸官,革职归田……”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林荣猛地一拍惊堂木,“严无心,你翻来覆去,活了一滩的稀泥,简直是毫无是非黑白,混账至极!就你这等世故圆滑的小人,竟然还能为朝廷办事,若是他日被番邦所知,还不得笑我大武无人?!”
严无心当即暴怒,“放肆!本官断的案子,条理清晰,关系明确,各方无有不服,你何敢如此诋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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