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米在心里吐槽一句后,问曲四爷:“曲四爷,那酒水是不是水?是不是都卖到了远处去?”
这?
曲四爷噎住了,又不服气的道:“可酒水卖价贵,所以运到远处去卖,也还有利润赚。而你家的新染料要破旧染料的垄断,那就必须走低价,一旦远运,就得增加一大笔本钱,要是路上再遇到劫道的,你家就要血亏。”
又道:“而你们要想破局,只有一个法子,就是在其他地方建造染料作坊,本地做本地卖。可那样一来,你家就得把秘方告诉薛家……秦家孙女,你发现没有,你折腾一大圈,到最后这秘方竟是便宜了薛家。”
薛管事怒道:“曲四爷,原来你兜这么一大圈,就是想要挑拨我们薛秦两家的关系!”
“什么挑拨?”曲四爷笑,往太师椅里一窝,道:“我说的是实话,你薛家本来就是变着法子要骗走秦家的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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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米看向他,等了一会儿后,才问:“曲四爷,你乐完了吗?”
乐完了,我就要开始打脸了。
曲四爷坐直身子,道:“秦家孙女,我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只是见你年纪小,所以想教导你一番……如果你家真要把秘方给薛家,让薛家在各州开染料作坊的话,那不如多签几家商行,这样不但能保证秘方不会被某一家独吞,还能各地吸财,你家能赚到更多钱。”
又看向一直没说话的秦老爷子:“秦老爷子,我真是为您家好,且我们主子交代过了,不让我们再对付你家,所以你家可以放心跟我们合作。”
秦爷爷道:“多谢曲四爷的好意,可我孙女早就有了办法,而且还是两个。”
有法子了,还是两个?
曲四爷他们惊了,齐齐看向秦小米。
曲四爷暗暗咬牙,笑问:“秦家孙女,你的两个应对之法是?”
秦小米回他一笑:“第一个法子是,我自己把秘方粉配制好,让薛家把一包包的秘方粉运到大魏各州去,建染料作坊,本地做本地卖。”
“第二个法子是做干颜料,把干颜料运送到各地去贩卖,买家只需用水把干颜料化开,就能用来染布。”
这!
曲四爷听罢,惊怒交加,脸上火辣辣的……秦家女果然心机深沉又歹毒,明明有主意却不早说,非得等他装完后,再说出来,让他丢了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