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因着当兵时伤到了根本,无法生育,所以才会把武博千父子带来药行干活,生出今天这桩祸事。
“果然如此。”秦小米笑了,指着秦爷爷道:“我看见你们手脚的残疾时,已经猜出来了,因为我爷爷年轻时也在军中讨过生活。”
武掌柜跟范管事大喜,心里生出几分亲切来,看向秦爷爷的眼睛都亮了:“老兄与我们竟是袍泽,幸会幸会。”
是站直身躯,行了一个大魏军礼。
秦爷爷一愣,很快也回了一礼,又报了一番各自服役的军营,开始寒暄起来,直到去酒楼买席面的伙计回来,三人才止住话头。
武掌柜想留秦家人吃饭,被秦小米拒绝了:“爷爷,戒严刚结束,咱们不好太晚回客栈,且彭大总管已经等了咱们许久,咱们得回去了。”
彭大总管怕秦家出事儿,特地过来给他们撑场子,此刻是跟贾祥窝在药铺一隅烤火取暖,听见终于能回了,喜得站起身。
秦爷爷见状,很是不好意思:“我们秦家的不是,耽搁了彭大总管这么多的时间。”
彭大总管笑道:“秦家是我彭家的恩人,费这小半天的时间,哪里值得提?”
秦爷爷听罢,越发不好意思,急忙跟武掌柜他们道别,招呼黄阳隆他们:“黄少爷、贾少爷、小白、大郎,今日都辛苦了,咱们回去吧。”
荀老头蹭过来,对秦小米道:“小东家,要不要老奴留下盯梢?”
秦小米同意:“成,你留下吧,不过他们要是让你看诊,记得收钱,我秦家人绝不能做白工。”
得收钱,记住了吗?
荀老头连连点头:“小东家放心,老奴一定收钱。”
三倍起步,少一文钱都不行!
姜大郎看着秦小米与荀老头合伙捞钱的生动样,眼里泛起笑意……这辈子,小米都要活得开开心心。
临走前,姜大郎去对上吊男说了一句:“我是姜瀛,我爷爷已经过世,如今家里只剩下我与弟弟妹妹。”
又道:“爷爷给你留了一份银钱,说你要是回来了,姜家人必须把这笔银子给你,无论你拿这笔银子去做什么,以后要过何种日子,都随你。”
只是一场地龙翻身,房倒屋塌,爷爷留给秦庄的银票是被埋了。
不过,姜大郎用自己的分红银子填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