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抛弃妻女的事情他又不是没干过,再干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咱家什么情况,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人家何必跟死刑犯的家人有牵扯,找个身家清白又没有奇葩亲戚的女人过日子,好像比一直跟我绑在一起强多了吧?”
钱金玲这样一番长篇大论很是管用,让刚刚还在吵闹的钱家几人就像是被按了静音键一样,直愣愣看着钱金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还是钱老太太最先反应过来:“他敢!他要是敢甩了你,我们就去他厂子里闹,让大家伙儿都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让他厂子开不下去!”
钱金玲冷笑道:“他有什么不敢的?你们无权无势,人家做生意都有二十多年了,什么样的人不认识?黑道白道的,有的是办法让咱们一家子凭空消失。
你们要是信不过徐金丰的能力跟心狠手辣的程度,那就去试一试好了。不过提前说好了,那是你们自己作死,跟我可没有一点关系!”
被钱金玲这样一说,徐金丰在钱家人心中的形象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原本他们印象中的徐金丰谦和有礼,进退有度,此刻,徐金丰俨然成为了一个杀伐果断、腹黑心狠的黑社会头目。
钱家人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再也不敢说什么难听话,担心会被随时可能回来的徐金丰抓个正着。
钱金玲见家人终于老实了,抚摸了一下根本不存在的孕肚,说道:“我好不容易又怀上这一胎,要是能来个儿子,我还有翻身的希望。
你们这样气我,若是害得我流产了,我以后可就再也没法怀孕了。这是医生说的。
爸,妈,大哥,就算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你们让我安静安静行不行?
还有,你们想好了要怎么面对暴怒的徐金丰了吗?他要是真的生气,那可是很恐怖的。
你们看到他那一身腱子肉了吧,大哥,人家跟你同岁,常年健身,一两百斤的杠铃轻松就能举起来,你呢,五十斤大米你搬起来都费劲。
你们要是抗揍的话,那就等着他回来,让他出出气...”
钱家几人此时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家里暖气开的足足的,怎么还有一种阴森冰冷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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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老头最胆小,觉得自己不禁揍,虽然徐金丰还没回来,但是现在他已经被吓得有点腿软了,钱金财也没有了觉得饭店那件事是小事一桩的轻松劲儿,紧绷着一根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