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为什么事事都未仆先知,来时就有交代若是客人退回此物,可拿白绫与之交换,大家伙都知道这条白绫只是件灵器,根本算不得法宝,甚至在灵器中也只能算是下品,她却放着法宝不要,而去要一条白绫,不懂,真心不懂”兰儿嘟哝着自言自语,眉宇间也是一头雾水,雾气缭绕。
狰娘与举父彼此对望一眼,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
……
无徵村西侧有一草房,走入屋内墨香扑鼻而来,放眼望去草堂布满了柜子,柜子上摆放着整整齐齐的书简,竹简古籍多的数不胜数,堂里的柜子毕竟有限实在摆放不下,只能寻一处角落高高堆积在了一起。
除了堆满竹简唯一剩下的是张床,一张厚实的木板床,床上躺有一人,人在酣睡,睡得很是香甜,鼻息传来轻微的鼾声。
过了许久,徐子麟猛地醒来,看着四周熟悉的环境,安心的又闭上了眼,沉沉睡去,突然他猛地睁开眼翻身而起掀开棉被,用力过猛棉被飞向书柜,砸的木柜断裂竹简撒落一地。
子麟自不顾得这些,双脚落地穿衣整冠,“嗤”一声轻响,布衣好似纸糊裂了口子,他也未察觉有异,随手丢了衣物,寻了布鞋草草套上了事,从床上跳向地面,双腿一蹬稍用些力道,身子拔地而起直撞向屋顶,一声惊叫摔了下去,底下的书柜难逃厄运,竹简满地,一地狼藉。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是怎么了。”
徐子麟惊叫,翻身坐在书简堆里,看着满地的狼藉发呆。突然目光直勾勾的望向一卷竹简,竹简上一只细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蜘蛛,在悠闲的散步。
“这,这蜘,蜘蛛为何如此之大,天啊!”
徐子麟伸手去捉,小小的蜘蛛微如尘埃但也警觉异常,稍有风吹草动迅捷逃窜,但它再快也快不及子麟,两指一捻轻轻夹起。
正百思不得其解,房门大开,一位少妇端着碗清汤面跨门而入,见屋内满地狼藉,惊讶万分。
徐子麟一见来人,喝道:“娘,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少妇已是徐娘半老但也风韵犹存,瓜子脸蛋配以一对丹凤眼,虽谈不上绝色也很是耐看,双鬓磨不过岁月的痕迹已是斑白,头发梳理的纹丝不乱,穿的是粗布衣裳脚踩千层底,打理的很是干净朴实无华,唯一的点缀是头上二柄凤钗,像两把宝剑插於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