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内喊冤、求情、告饶的大有人在,伸长了胳膊哭诉,凄惨不必,仁义太保见了当做没见,双耳不闻,踏着步子一路行来,去往更深处。
“呸。”
一口浓痰无巧不巧落在了他脸上,得意洋洋的他脸色立变,眼底划过一抹寒光,直盯着栅栏里的一个娃娃。
前方掌灯的狱卒一见那还了得,取了钥匙开了锁,一把拽出个娃娃,披头盖脸几个大嘴巴子,打得娃娃摔倒在地,一顿脚踢自是免不了,直踹的裤腿沾满鲜血方才作罢。
仁义太保身边的衙役赶紧擦去腌臜物,华太保脸色阴沉的都能滴出雨来,推开衙役盯着倒地卷缩成一团的娃娃,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一把夺过衙役手中杖,抡起杖打了下去,一棍子接着一棍子,直打的皮开肉绽也不停手,非要把人打死方才罢休,惊的一帮子人动都不敢动一下,冷漠的令人发指。
“放,放了他”
徐子麟狂喝,锋利的尖刺入肉,脚下的铁链“锒铛”作响。
华太保抹去脸上血污,抬起头笑了,嬉皮笑脸的道:“少爷发话自没问题,不过大少爷啊!可有点表示不是,否则如何表达诚意。”
话音刚落,抡起杖凶猛的打了下去,娃娃连声都不出了,生死难料。
徐子麟怒不可歇,从未想过会如此恨一个人,若是此时不是缚手缚脚非跳上去一口咬断他的头,将其生撕活剥才好。
他不明白为何会如此震怒,如此凶残,如此残暴。
“放,他。”
野兽般的嘶吼,锋利的刺直抵咽喉,吼出一个字都困难,徐子麟拼命摆动身子,脚下铁链金鸣交击,牵扯着两枚铁球都在空中撞击,迸发出火花。
华太保大吃一惊,眼底划过一抹讶色,不曾想有人能受如此酷刑还有余力挣扎,慌乱中向后退了两步,正巧於御剑小神龙撞了个满怀。
“大人勿需紧张,他已是阶下囚”卢云轻描淡写的喝道,盯着仁义太保,平静的看着,眼底不起一丝波澜。
“是,是,不紧张,不紧张……”
华太保陪着张笑脸,点头哈腰,挺直了腰杆立马换上一副嘴脸,喝道:“来啊!大刑伺候,不供出同党来绝不停手。”
一声断喝衙役们犯了难,你看我,我看你没一个上前去的,刑具能用的都用了个遍,不能用的也用上了,铜皮铁骨打不烂、穿不透,老虎吃天无从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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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义太保一看这架势,心里头亮得跟个明镜,不过他有办法,回头鞠上一躬,抱拳道:“上师明鉴,此僚穷凶恶极,可否借上师宝物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