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当、叮当当……”
牛车缓步而行,驾车的白泽怎能不听见车内的谈话,眼中亦是一片通红,唏嘘不已,叹出一口长气,仰望苍穹道一声“主人……”
车辇不知不觉中靠近群山,青邱山依稀可见,故地重游的徐子麟百感交集,脑海中又一次浮现月下美景。
“走开,她不是月儿”徐子麟莫名其妙的大叫,惊的假寐中的徐赣也不得不醒来,问其缘由,徐子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合盘供了。
闻听青邱大兄并未湮灭,徐赣并不惊讶,但一听他非要逼徐子麟娶了她女儿,此一惊非同小可,自古人妖殊途,若逆天而为必天诛地灭。
此一道理青邱大兄不会不知,论起大兄在世时虽不是深交也有过往,不曾想如今却要逆天而行,这是何道理?
难道是天谴?
想到此处惊出一身冷汗,问道:“孙儿,你是如何压制体内妖物?”
徐子麟摇摇头忽想起一物,掏出挂在脖子上的九子连环锁,指着锁头上的降魔杵道:“自从碰上了它,体内妖物就老实多了。”
徐赣仔细端详倒吸一口凉气,降魔杵并无不同,不同在于篆刻的经文,不过丈许的杵身却篆刻着整篇金刚经,密密麻麻看得人头皮发麻。
“如何得了此物?”
“主人,此物的来历我知道”白泽回头喝道。
“好,细细讲来。”
白泽即将小楼中发生的一切娓娓道来,九娘娘是如何中招他并不清楚,但徐子麟如何得到此物,其中隐情却是一清二楚。
“主人,可是有何不妥之处?”白泽问道,徐赣眉宇浮现三根黑线,脸面阴沉的都能滴出雨来,乌云密布。
“不妥,大大的不妥,白泽我虽知你是好意,但此物能压制妖物一时却不能压制一世,而且麟儿体内的妖物是何许人也,相信你不会不知道,如此下去只堵不疏终有一日必有灭顶之灾”徐赣气急败坏的大喝道。
“啊!主人这可如何是好,小主人都是白泽不好,是我害了你”白泽一听慌了心神,后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