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独坐在石墩上眉宇间浮现三根黑线,似乎有着解不开的难题,拖着下巴盯着草庐出神,金童陪伴在侧,她不言我不语,否则若是说错了免不了又一场干戈,正好有个难得的清净,心中正享受着这份安宁,却不料玉女开口了。
“金童,那个傻子都老半天了,怎么还没出来?”
“嗯”金童点点头,惜字如金。
“你说他有本事救人吗?还是说跟我一样死马当作活马医?”
“嗯?”
“你有没有发觉,他好像跟刚才很不一样。”
“嗯。”
“对吧,你也察觉到了吧!”
“嗯。”
玉女猛地回头望上一眼,见他心不在焉的敷衍,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暴跳如雷的跳起来,揪着他的耳朵叫道:“问你啥都是嗯,你在想啥呢?”
“放开,放开,其实我啥都没……不,我在想些事情”金童捂着耳朵叫着,其实他真的什么都没想,只是站在原地享受着难得的安宁,仅此而已。
他真的很享受片刻的安逸。
“你怎么看?”玉女问道。
“什么怎么看,哎呦,疼,疼你轻点”金童大声的叫道。
“还能看什么,当然是看徐子麟这个人喽!自从他活过来判若两人,说的话办的事简直天差地别,我都快不认识他了。”
“经你这么一说,还真像那么回事”金童含糊的答道。
“什么叫真像那么回事,本来就是,分明像是换上个人,否则也不会把我们都赶了出来,最可气的是我们还真听他话,乖乖的就自个出来了”玉女气呼呼的喝道,也不知她在生谁的气,是她的,还是他的,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想明白,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自发自觉地很听话的退出了草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