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见对方势大不得不妥协,随手放下阿离道:“这可是你说的,放下她你不追我,大人讲话可不能赖皮。”
“滚。”
徐子麟无心再纠缠不清,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喝,震的满山树叶不知落下几片,不知为何翩翩君子会出口成脏,只因满腔怒火无处宣泄。
碧玉哭了,惊得哭了,哭诉道:“凶什么凶,人都给你放下了还凶人家,大人欺负小孩好不要脸。”
徐子麟闻言一怔,转念一想对方只是个不知世事的孩子,如此待之有违君子之道,心中的怒气不发也发了,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道:“汝可自行离去,吾当不会再行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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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文绉绉的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嘛!要人家走好好说就是了,何必咬文嚼字,搞得像有多大学问一样”碧玉立起身子,拍拍裤腿上草絮碎碎念道。
“孺子不可教也”徐子麟悲天悯人的仰天大喝,活脱脱一个酸儒在世。
“百花缭乱”
碧玉突起发难施展幻术,於她姐姐相比尚显不足,花只有百朵而已,徐子麟却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花海中徐子麟与阿离再次相会,二人携手步入洞房,洞房花烛夜子麟撩开她的衣袖,守宫砂完好无损历历在目……
“哼,看你还不着我的道,做美梦去吧!”
碧玉玩心突起,从阿离身上收出胭脂水粉,醮满脂粉涂抹在徐子麟脸上,好端端的一张脸面转眼成了大花脸,额头上更是画上个呆头鹅,惟妙惟肖甚是传神。
徐子麟形同一只呆头鹅,深陷幻境难以自拔,在幻境中度过短暂美好的幸福时光,直到孩子出生十月怀胎瓜熟蒂落,子麟欣喜万分,一见之下吓得差点没晕过去,襁褓之中哪里是孩童,分明是只胎毛稀疏的狐狸仔,丫丫学语叫出一声“爹。”
噩梦初醒,梦魇中诡异的一幕让他冷汗直流,待心神归位方知阿离早已不见多时。
“阿离,阿离……”
寻寻觅觅,觅觅寻寻,几番相思几番愁,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