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玭自参军以来大小战役无数,什么风浪不曾见过,而今却有此等奇事,好奇心驱使下领着麾下亲信上前探察。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殡葬队里除了几个女眷生得是妖艳,其余男丁各个怪异非常,有的生来一张马脸、有的生就一副牛面反正没一个囫囵人,尤其是队伍前的这一位,身如铁塔面若娇娘,背八丈血戟枪,一看便知绝非好招惹的主。
“敢问,何人主事?”王玭问道。
“何事?”
囝裴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声,惊了王玭座下战马,若非久经沙场非从马上滚下来不可,可惊了带来的亲信,跳下马来亮了兵器,严阵以待。
明晃晃的寒光利刃出鞘,在囝裴眼里对方不过是插标卖首尔,不值一哂,眼皮都不曾条上一条,王玭精于世故否则也不会爬上百夫长之位,见对方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便知对方来头不小。
“不知阁下哪国人,这是要去往何处?”
“楚人,回国。”
王玭闻言倒吸一口凉气,问道:“此去楚地何止千里也。”
“不管多远也要回去。”
王玭知对方决心已定再问下去也是徒劳,迁走亲信让开道路,军队给百姓让路历来闻所未闻,兵甲赶了一夜的路心中更是愤愤不平。
殡葬队抬着两口棺木,在众目睽睽之下如一条白蛇穿过军阵,兵士们接了严令不可阻拦,但是总有个别刺头想来挑事。
丑男之中有一俊书生,木讷扶棺而行,挑事之人趁其不备,绊上一脚犯下大错。
众妖麓战一夜疲惫不堪,本有妖王约束不该犯事,错就错在兵甲挑衅,露出真面目屠戮兵甲,百人队眨眼间皆成血食,无一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