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前,征西将军敖天行一声令下,征西军上前杀戮,不是征战只有杀戮,银枪溅起血光,铁蹄践踏尸体,蚌族人拼死抵抗哀嚎、绝望的尖叫响彻广场,战争何其残酷众生皆是蝼蚁。
箫靖儿已入金丹境实力强大,无奈缺乏实战经验,面对如狼似虎的战阵更是无所适从,十分实力发挥不出三成,护着族人且战且退,囝裴等人受伤的受伤,林芝产后虚弱争斗不得,战场的形势一面倒,倒下的族人越来越多。
族人命丧黄泉猩红的鲜血飞溅,箫靖儿空怀一身修为无半点用处,只能眼睁睁看着族人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心中悲凉,鼓足勇气学以致用,施展养心诀中唯一攻击法门,数道水流集中向她凝成水球,球体含怒而发威力强大准头不足,生生打在坐骑身上,强大的威力直打的人仰马翻。
征西军久经阵仗岂会退缩,分出数名军士强攻,蚌族人围护箫靖儿前赴后继,纷纷倒在铁骑之下,敖元举起巨斧劈下眼见救无可救,丈八血长戟及时格挡,另一侧敖贾顺势杀来,面对两大杀神的围攻,关键时刻箫靖儿掌中水球成型,一发入魂。
水球夹带无上神威如冲天炮直向天,敖贾首当其冲飞上半空,开战以来首次重创敌将,欣喜之余箫靖儿面如死灰,征西将军傲天行单枪匹马杀到,座下异兽水形独眼兽乃凶兽,傲天行纵横疆域一是靠着金丹中期修为,二是靠着胯下坐骑。
水形独眼兽拔地而起人立,双蹄力有千钧,落下怕是蚌族无人生还,征西将军傲天行如天神降世,眼神中满是冷漠,在他脚下绝非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而是一群可以肆意践踏的低等族群。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身影显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手擎天,施展摔跤中最常见的过肩摔,生生将庞然巨物举起摔倒,动作似行云流水仿佛演绎过许多次,尘埃落定。
箫靖儿从震惊中回神,眼底满是惊喜随之换来的是惊恐,征西将军傲天行久经征战,拔地而起一杆银枪化作流星,徐子麟身形一晃避过绝命枪,探手抓向对方手腕施展空手入白刃,对方枪术出神入化封禁八方,一招不成扭身回马枪再刺,枪出如龙带出真龙虚影,子麟历十年折磨近战不虚,掌心雷在手击偏银枪天雷破敌。
二人斗得难解难分转眼数十招,彼此皆未讨得便宜只得暂且分开。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神子,神子大人,为吾等报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