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闻首座大名,今日一见风采照人,失神之下方才失态,其实还要多谢首座才是,若非出手及时,晚辈不知何时才能醒来。”
徐子麟绝非见色起意,盯着人家大姑娘不放,而是齐人羡驻颜有术,於爷爷属同辈中人,一时惊为天人。
齐人羡妙目流光溢彩,见徐子麟情真意切心怀感恩,加上存有些许歉疚,不觉多看上两眼,发觉此子生了一副好皮囊,活了大半辈子,阅人无数,生得如此丰神俊逸玉树临风,还是头一遭遇见,尤其是一对精光闪闪眸子,於普通人不同,眼底里有光。
“那来的俊俏后生,生的一副好皮囊,不知师出何门?”
“在下,天师府徐子麟。”
齐人羡快人快语,徐子麟老脸一红自报家门,谁知天师府三字一出口,齐人羡脸色大变,眼底寒光涌现,嘴角浮现一抹冷笑。
“出自天师府,可认得徐赣!”
“认得,正是长辈,不知前辈於其有何渊源。”
徐子麟见其神色不善,含糊其辞,十年磨炼绝非以往的‘愣头青’,投石问路,万一真是爷爷冤家对头,也好有所应对,不过,回想当年爷爷提及齐人羡时,总有一种莫名哀伤,一种感觉算不得真,难道他老人家做了些不该做之事。
想到此处遍体生寒,万一她心中不爽,拿起剑来再比划上几刀,孙儿就算铜皮铁骨,可扛不住啊!
“渊源,说‘老东西’他死哪去了。”
徐子麟气愤填膺闭口不答,那是我可敬的爷爷,为我殚精竭虑煞费苦心,说徐子麟可以,说爷爷不行,管你前辈不前辈,齐人羡已触及徐子麟逆鳞。
“快说,他在那!”
“哼,走开,无可奉告。”
齐人羡快步赶上拦了去路,徐子麟宁折不弯,脾气上来了管你天王老子还是谁,对方咄咄逼人,不知为何眼中泪光隐现,似乎很是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