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是张丰年从大同带回来的,之前还承诺过车祸,跟着自己一起来应天府,就能够让车夫有更好的去处。
没想到半路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高飞把自己手中的剑,转身便扔给了自己的手下。
他连忙上前看着车夫时,声音都放软了不少,也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王爷身边的贴身侍卫,张丰年到底是被谁给带走的?”
“我们是好人,现在是来接你们回去的,但务必要把张丰年给找到,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车夫听到高飞的话,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高飞。
看到他腰间的令牌之时,这才轻轻地松了。一口气他告诉了高飞他们被一伙人给围堵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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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们的人非常的多,个个武功高强无比用一把药撒过来之后,我便失去了意识。”
“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但迷迷糊糊听到他们的目标便是我家公子。”
张丰年的车夫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他身子都微微的颤抖。
高飞听着微微皱眉,看来这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先前朱瀚就说过,应天府中绸缎庄的生意已经出现了问题。
只有张丰年回到应天府,才能够把这次的危机给渡过去,看来是有人已经看准了这一点。
因此才会对他们下手。
“那你知道他们从何处逃跑到。”
车夫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指着东面的位置斩钉截铁。
“他们应该是从那边离开的我,昏迷之时天都已经变了,开始下雨,我记得清清楚楚。”
听到车夫的话,高飞便立马给了自己的手下一个眼色。
手下便连忙去追踪,高飞便把车夫先安排了下来,随后自己也追了出去。
与此同时,朱瀚和何风雨也已经得到了消息。
何风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张丰年好不容易回到应天府,居然就遇到了这种事。
他一下子便觉得,这肯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怎么可能会那么凑巧。
“师傅现在应天府中,不希望张丰年回来的人可太多了,我们先前放出去了不少的消息。”
“现在应天府的绸缎庄,已经开始活跃了起来,王家那边我们也一直都在紧盯着他们,手中确实有不少的绸缎。”
何风雨不得不感慨朱瀚的判断力。
之前还一直都以为,现在绸缎中的生意根本就没有办法让他们立足。
再这样下去的话,到时候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可是转眼之间,这绸缎就已经在朱瀚的操作之下逐渐的开始回温。
张氏绸缎庄这几日,虽然生意不景气,但也没必要关门歇业。
这可是朱瀚力挽狂澜,得到的结果。
甚至东海商会那边早就已经传来了消息。
“现在静观其变,把找张丰年的事情交给高飞去做,就不会再有任何意外。”
“我们现在在应天府亲自作战,绝对不能够乱了套,不然幕后之人就会更加的猖狂。”
朱瀚非常的沉稳,他说完之后便端起一旁的茶水,轻轻的喝了一口。
听到他的话,何风雨便连忙警惕了起来。
现如今应天府中,关于他们先前的那些生意,早就已经开始有了不少的状况,但现在已经有一些人因此而产生不少的影响。
可是,他们再怎么样现在都没有办法,能够继续的立足。
这便导致他们的生意,很可能会遭受到一些重创。
自始至终这生意。可真是没让他们放松,现如今绸缎庄的生意,在应天府都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这关键的时刻,居然有人开始对张丰年下手。
“师傅,我们现在可真是成为了别人的眼中钉,皇上那边都已经没有了任何消息。”
“他是不是把手段中的生意,已经不管不顾了,那我们现在做这些岂不是没有任何用。”
应天府中对于很多的生意,其实并没有那么多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