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沉声道:“殿下,我们必须准备充分,确保呈上的每一份证据都无可辩驳。”
太子朱标点头,语气坚定:“瀚王叔所言极是,我们不仅要证据确凿,还需策略得当,以免触怒父皇。”
两人商议片刻后,决定由朱瀚先行觐见皇上,呈上初步证据,试探皇上的态度,再由太子朱标根据皇上的反应进一步应对。
朱瀚步入皇宫,跪拜行礼后,缓缓呈上手中的密折:“陛下,臣有要事禀报,关于朱棣及其党羽的所作所为,臣已收集到部分确凿证据。”
皇上接过密折,眉头微皱,并未立即展开阅读,而是淡淡问道:“瀚王,你可知朱棣乃朕之亲子,你此番举动,可有想过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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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瀚不卑不亢地回答:“陛下,臣深知朱棣乃皇室血脉,然国家法度不可废,臣所为皆是为了大明江山社稷着想。”
皇上沉吟片刻,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朱棣虽有过失,但朕自有分寸,瀚王不必过于操切。”
朱瀚并未退缩,继续说道:“陛下圣明,然朱棣之行为已严重损害朝纲,若不及时制止,恐生大患。臣恳请陛下明察秋毫,还朝堂一片清明。”
皇上听后,面色更加凝重,他缓缓展开密折,仔细阅读起来。随着阅读的深入,皇上的脸色愈发阴沉。
朱瀚趁机进言:“陛下,朱棣利用锦衣卫操控朝局,打压异己,此等行为若不严惩,何以服众?臣恳请陛下以大局为重,勿要因私情而误国。”
皇上放下密折,目光锐利地看向朱瀚:“瀚王,你可知此言一出,后果难料?”
朱瀚毫不畏惧,坦然回答:“臣知此言一出,必会得罪朱棣及其党羽,但臣更知,若不言,则愧对陛下,愧对大明江山。”
皇上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他缓缓开口:“瀚王所言,朕已铭记于心。此事关乎重大,朕需仔细斟酌,你且退下,待朕有了决断,自会召你前来。”
朱瀚闻言,心知皇上并未完全站在自己一边,但他也看到了皇上的犹豫与动摇。他躬身行礼,缓缓退出皇宫,心中已有了下一步的打算。
太子朱标在宫外焦急等待,见朱瀚出来,连忙迎上前去:“瀚王叔,父皇如何说?”
朱瀚望着太子朱标焦急的面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殿下勿忧,陛下已阅密折,心中自有计较。此刻,我们需静待时机,同时加强防备,以防朱棣再有动作。”
朱标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问:“瀚王叔,难道我们就只能坐视朱棣胡作非为吗?”
朱瀚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冷冽:“殿下,朱棣所为,已触犯天威,岂能容他逍遥法外?只是,此刻我们需以智取胜,不可轻举妄动。”
正说话间,一名侍卫匆匆跑来,神色紧张地禀报:“瀚王殿下,太子殿下,朱棣已率锦衣卫离开被围大臣府邸,但临走前留下狠话,说是此事绝不会善罢甘休。”
朱瀚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个朱棣,倒是有些气魄。不过,他若以为这样就能吓倒我们,那就大错特错了。”
朱标紧握双拳,眼中闪过坚定之色:“瀚王叔,我们绝不能让他得逞。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朱瀚沉思片刻,道:“殿下,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一是继续搜集朱棣不法行为的证据,二是加强朝中清流之士的团结,三是准备应对朱棣可能的反击。同时,我会亲自去见几位老臣,争取他们的支持。”
朱标点头,眼中闪烁着敬佩之情:“瀚王叔深谋远虑,标儿佩服。只是,瀚王叔也要多加小心,朱棣狡猾多端,恐对你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