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顿感气苦,敢情刚才都白废话了。
若真让德克萨斯狼族突袭了边境,约翰骑士长肯定没事,倒霉的绝对是自己!
一瞬间,阿瑟甚至都联想到了,骑士长之所以派人跟随侦察营深入敌境,就是为了逼迫德克萨斯人率先挑起战端,营造一个绝佳的战争借口。
而自己,就是那个充当牺牲品的倒霉蛋。
却听骑士长话锋一转:
“但既然你提出了,那些黑暗生物可能会提前对我们展开攻势,我会把麾下的十二名大骑士,一百零名见习骑士派出去,到各处边境哨塔驻防。”
“余下的圣骑士,则将作为机动力量,驻守在营地里。”
阿瑟顿时一喜:“赞美上帝,我代表路易斯安那州全体民众,感谢您的帮助。”
约翰骑士长看着阿瑟喜悦的面庞,心中微微一叹,不仅是阿瑟上校,就连自己手底下那些骑士们,都不知道此战的目标究竟是什么。
“清除邪恶”?哪里会是这么简单,真要清除邪恶,面对盘踞在亚平宁半岛数百年的狼族,还有巴尔干半岛的鲜血王庭,他们早就下手了。
目的不过是为了白水晶和魔石矿脉罢了。
真要拿“净化之火”去轰炸沃夫堡,整座山,甚至是大半个德克萨斯都会炸成一片白地。
“无需感谢,阿瑟上校,守护民众,不仅是你一个人的职责。”
约翰骑士长默默在胸前画了个十字。
...
沃夫堡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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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内托正一脸别扭地欣赏着狭长走廊墙上,挂着的一幅属于他的“老年版”肖像画,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别扭了,明明他连婚都没结呢,怎么就连儿子,孙女都有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手里拿着捧花,站在自己坟墓前祭拜自己一样奇怪。
“父...维内托先生。”
朱利亚诺族长的神情有些局促,他实在不知该怎么称呼自己这个“父亲”,毕竟他看上去要比自己年轻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