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猫明显是野猫,十分张狂,丝毫没有家猫的温顺。
李雨微看向薛二根:“可否安排一间房,我要审问这只猫。”
“审猫?”
薛二根惊讶,不过听曹都尉说过请来的大师是能人,便推开祠堂侧面的空房间给她使用。
李雨微喊了曹都尉和念念进房间,念念把花猫放在地上,李雨微坐下,凝视着花猫的眼睛。
“说说吧,为啥杀人?有什么仇怨?”
“哼!”
花猫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拒绝回答。
李雨微也不恼:“召来全村的老鼠陪你玩玩如何?”
花猫闻言,打了个冷颤,随即再次闭上眼睛。
“无妨,大仇得报,我死而无憾。”
“哦?那送你一首曲子,送你上路吧。”
李雨微见它视死如归,吓唬不了,于是拿出一只玉笛,放在嘴边吹起来。
悠扬的乐声让曹都尉和念念两个大老粗都听得如痴如醉,但花猫的脸逐渐变形,挤成了一团。
痒它感觉到骨子里蚀骨的痒,这种痛苦无与伦比。
如果此刻给它解开穴道,估计能把自己挠死。
终于,它忍受不了,这比死难受。
“停!停!”它终于开口喊停,李雨微便收起了笛子。
她微笑说道:“本人不才,恰好略懂御兽,刚才的见面礼只是皮毛,你若不说,我可以把你全族召来,与你共享更多美妙音乐。”
“我,我若说了,你能否放过我们?”
李雨微摇摇头:“看情况吧,表现好可以少受些罪。”
花猫知道自己没有谈判的余地,只能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