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责完了,陛下们又夸赞了几位官眷。
于是,北平城里风气就彻底改了。
那几位官眷,都是不爱出门,又有几分本事的——比如,有一位夫人,就办了个义学,每日亲自去授课。
徐韫听着,想了一会儿,觉得两位陛下这一点是真高明。
这样一来,只怕不仅宴席弄得少了,更关键的是,这些官夫人们,为了脸面,也肯定得找点事情做。
不然一碰头,这个说我办义学,那个说我办善堂,你说我在家相夫教子……那就有点儿丢人的。
所以,真是高啊。
直接就将这些夫人们都利用起来了!
徐韫心头感叹,自己还是比不上两位陛下的机智。
最后阿树说起了骆湛:“在锦安城那边的丰阳渡,两军起了战事,郎君已是带兵过去了。”
徐韫一听这话,连又问了几句打仗的事情,但阿树却是一问三不知了。
这也正常,阿树也没地方知道军机要务去。
不过,徐韫难免有些担心。
只是,担心也无用,帮不上忙。再多的,她却已是不记得了——前世忙着活命,许多事情也是很偶然才听说,并不知道许多细节的。
徐韫又问起北平城里税务局的事。
这个阿树知道,他道:“税务局的衙门设在了户部旁边。很是气派。另外,设了个工商局——这个局很是厉害,成立没多久,就办了好些案子。都是卖假货,短斤少两的。”
徐韫听了,便知北平城里基本上都十分顺利。
曾无羁他们跟着高煦,估计
心头自然也就放心了。
这个时候,厨房也做好了热腾腾的汤面,于是徐韫也就让阿树他们去吃个饱饭,再好好睡上一觉。
她则是去看看骆湛都让人送来了什么。
罗栗已经和陈苦将东西大概看了一遍,见徐韫来了,便拉着她看:“这一小包是布匹点心蜜饯干果之类的。这一包,是账本,咱们的生意账。剩下的,都是种子。各种种子。用油纸包包成了一小包一小包的,再用麻布口袋装起来的,很妥帖。”
“还有几本书。这个不仅是用油布包起来,还装在匣子里的。也没摔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