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记住了,多谢白夫子!”花倾城规规矩矩地向白玉衡作揖,行学生礼。
“画艺已经有很大进步,继续保持向学之心,再接再厉。”
花倾城的突然乖巧,直接把白玉衡给整不会了,原本准备的那些满肚子训诫言语,最后也只化作一句鼓励和激励的话。
“倾城谨遵夫子教诲!”花倾城再次朝白玉衡规矩地作揖行礼。
望着白玉衡一副有气发不出、转身离去的模样,花倾城唇角微微勾起。
课间时分,暗香阁。
命人将沐浴用水都打好后,紫竹就挥退了小厮,向白玉衡劝谏:“公子,莱凤国皇帝对太女正君的赐封仪式即将到来,待昭阳国三皇子同太女和亲后,就会开始选拔太女侍君,您何不为大选之事早做准备?”
“此事……本公子自有分寸。退下!”
白玉衡不耐烦地朝自己的贴身小厮摆了摆手。
“是,公子!”
紫竹离去后,坐在雾气氤氲大浴桶里的白玉衡微敛双眸,静静靠在浴桶边缘,享受着他的泡澡。
如今虽然已是冬天,但白玉衡却依旧保持着早中晚沐浴的习惯。因为,也只有在此时此刻,他才能洗去一身疲乏,心无旁骛地做一会自己。
不是冷月国的六皇子公羊玉衡,也不是公羊映易派来窃取莱凤国机密要事的一枚棋子,更不是国子监的画艺课夫子白玉衡,而仅仅只是他自己……
上午第二堂,来上课的夫子依旧是睡倒一大片学生的文斯吟。
在凤凌烟的教导、以及几位夫郎的课后辅导下,花倾城的表现虽然还达不到文斯吟心中的要求,但也算差强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