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所言极是!”
“王真义担任向阳观观主三年来,不但暗中掳劫童女童男,戕害孩童,用他们的血浇灌赤玫花田,而且还时常劫杀一些去观内上香祈福的商贾,杀人越货,藏尸大厨房地下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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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恶的是……他还让人把尸体剁碎,做成人肉包子,转给‘京城第一大善人’,让她派发给流民和乞丐们,让官府查无可查。”
郭东炳说得一派义愤填膺模样。
“人肉包子?”
“呕……”
纳兰蕴之光听就感觉直犯恶心。
“简直岂有此理!”
“通知大理寺尽快将案件核查清楚,相关人员该撤职的撤职,该处死的处死,至于王真义……朕定要将他凌迟处死!否则不足以平民愤……”
纳兰蕴之怒捶着美人榻,这还是她在位以来发生过最大、最惨绝人寰的案件。
“皇上……”郭东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别在那里给朕吞吞吐吐,有话快说!”纳兰蕴之瞟了郭东炳一眼,冷哼道。
“启禀皇上,王真义他……他死了!”郭东炳面露愤慨之色。
“死了?”
“怎么死的?”
纳兰蕴之闻言一张脸也是冷峻无比。
“回禀皇上,据说是大理寺卿在核审案件之时,王真义拒不交代事实,姚大人刚打算让人给他上夹棍,他……他就暴毙了!就连仵作也验不出是什么原因,只是推测这王真义吃不了天牢的苦,身体受不了。”
“这么死了实在太便宜他了!传朕口谕,让大理寺那边直接把王真义的尸首挂到城墙上,鞭尸七日。”
“是,皇上。”
郭东炳低眉垂眼,一副十分老实本分的模样。只不过,在纳兰蕴之看不到的时候,他却微微扬起嘴角,无比庆幸自己先下手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