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当紫辰殿里的皇帝纳兰蕴之听说皇息夫即将临盆后,当即派了太医前去,只不过整个太医院的太医们却一个不落,全部被东宫的侍卫们阻拦在大门之外。
欧阳宇铭听闻此事后,随即带上他提前安排好的多名稳公们,从琼宇殿匆匆赶来纳兰蕴之的寝宫。
“皇上,太女殿下糊涂啊!太女正君生产在即,而且还是头一胎,身边怎么能没有接生经验丰富的稳公在一旁指导呢?还有,把太医们阻拦在东宫大门外,这不是胡闹吗?”欧阳宇铭痛心疾首道,一脸为太女正君及其腹中胎儿着想的模样。
一旁的贵君顾长卿也出言附和道:“皇上,宇铭哥哥所言甚是,那太女殿下终究是初为人母,有诸多不懂之处。我们身为长辈的,又岂能看着她任性妄为,陷太女正君及其腹中的凤裔于危险之中?”
“皇上,请为太女正君和凤裔考虑,让稳公们和太医进入东宫,为太女正君和凤裔保驾护航吧!”与欧阳宇铭一同前来的后宫侍君们,仿佛都约好了般,皆纷纷朝纳兰蕴之下跪,支持着欧阳宇铭的提议。
“这……”
纳兰蕴之望着眼前跪着的那群一眼望不到边的后宫侍君们,眼里闪过一抹犹豫。太女素来不像是会任性妄为之人,为何偏偏这个节骨眼上犯糊涂?抑或,她有其他的考量?
“皇上,请让稳公和太医进入东宫!太女正君不能有事,其腹中的凤裔更不能有事!”就在纳兰蕴之犹豫的时候,宫外突然传来了百官们跪地山呼的喊声。
原来是那骠骑将军欧阳以芹,在接到兄长欧阳宇铭的密信后,随即以最快的速度煽动群臣,前来皇宫外面向皇帝跪地谏言。
“皇上,百官们在跪在皇宫门口呢!”太监总管郭东炳适时出声提醒道。
“罢了,朕亲自去东宫走一趟,看看太女她究竟意欲何为……”
纳兰蕴之压下心里的疑惑,微微叹了口气,随即转身出了寝宫,朝不远处的东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