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我一一”喻姝言语卡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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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燕:“没有逼你。只是阿妹,你心里亮如明镜不是吗?”
明镜个鬼嘞。
脑中明明一片混沌,却隐隐有什么呼之欲出。
郁拾华待她的与众不同,何止今日才现……
从她成为面试者中唯一被郁总喊进总裁办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今日的双子塔……是她内心的最好写照。
堂而皇之,明目张胆。
仗着他对自己的喜欢。
即便火浪扑面,浓烟四起,心底最深处依旧保有期待。
仅管微弱,但不曾熄灭。
凶猛的火焰,没能挡住他从天而降的身影,滚烫的空气,没能阻隔他大步而来的急切。他是脚踏五彩祥云的王子,救她于苍生水火。
可她,从不是紫霞仙子。
……
郁家大宅今儿真是吹了西北风。
路过的管家爷爷都忍不住侧目。
兄妹俩平常就算前后脚进门,也多是相顾无言,一路无声地来到厅堂。
这会儿一反常态,两人亦步亦趋不说,还时有说话声,最是八风不动的老太太都睁开了眼,看向衣装略有仓皇的两人。
“出事了?”郁柏年眉心收敛,眉宇间的锋锐一览无余。
郁诗诗近来腰杆子硬挺极了,三步并作两步地往亲爹处走去,撒娇道:“双子塔着了,火大得不行。”
“着了?”华静恩看着就不太聪明的样子,愣愣重复了遍。
“起火啦。我可是死里逃生。”郁诗诗撅了撅嘴。
郁柏年眯起眸子,朝烟熏气息更重的儿子望去,探询之意鲜明。
“聊胜于无的一场策划。”
郁拾华来时换过衣裤,要不是赶得及,他十有八九得好好冲澡。
一身说不出的味儿。
“冲你来的?”郁柏年沉声问道。
阵仗挺大,可从头到尾,好似一场敲锣打鼓的闹剧,处处透着诡异的气息。
“肯定是的。否则哪还有其他大人物呢。”郁诗诗插了句话。
郁拾华不置可否,脸上只有不咸不淡的表情,看不出一点慌乱怒意。
他爹看在眼里,叹在心底。
若论出色,截止目前为止,哪家的继承人都赶不及他二十岁的水准,而单论这份泰山崩于眼前的沉着平静,那么郁拾华十岁的姿态,便足以叫多少成年人倍感羞惭。
这些年商海沉浮,历练不断,郁柏年几乎可以断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事实,再次发生在了郁家。
多少富贵人家,三代而没。
联姻的人选,务必慎之又慎。
饭桌上老太太在一通日常的嘘寒问暖后,理所应当地提起了郁拾华的相亲对象。
“薛家两个姑娘,老婆子我看着是一个比一个水灵。论起情分,小荷与你青梅竹马,除了性子略强些,其他都很适合。”
此言一出,华静恩自始至终低头的脑袋,微微一抬,瞄了眼婆婆。
话里意思很足呢——
薛大小姐她接触过几次,字面意义上的天之骄女,名副其实,一向视她为无物。
原来……华静恩继续苟着,嘴角隐秘一笑。
老太太最讲究门当户对,她为此不知受过多少冷言冷语,还以为对薛慕荷有多中意,到头来也是不甚满意。
又要高门显贵,又要知书达理。
除非功力深厚,愿意装个温柔可人……华静恩越发觉得可笑,她的上一任季清冷当年做得无可指摘,曾是满燕京最受好评的儿媳,最终还不是败给了管不住下半身的狗男人,婚姻惨淡收场。
嗯,温家大小姐各方面不错,就是职业不行,她婆婆最看不上戏子之流。
还有谁呢?许家千金倒是样样符合,偏生家道有点中落,这些年打理自家产业,名声很好,既能干又和善。
郁拾华抬眸和老太太对视了眼,淡淡道:“接风宴早便定在了程家的山庄,只等她回国叙旧。”
“年轻人多聚聚好,得空把你妹妹也带去。”老太太使了个眼色给郁诗诗。
到底是她带过的亲孙女,都是郁家血脉,不好厚此薄彼。
“时间有定吗?”郁诗诗主动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