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拾华定定看她,似乎第一次体会到她的叛逆。
不管工作上还是生活上,她很少这样拒绝自己。
“你和家里关系一直这么……不好吗?”他没用更加精准的词,奶奶死了,一般人都会回去的吧?
“翅膀硬了之后,更不装了。”喻姝启齿一笑。
初高中是没有办法,后来她考上鹏城最好的高中后,喻建国主动找她和解,看在高中学费生活费的份上,喻姝勉强忍了。
尽量不回家而已。
她补充了句:“你别向着他们。”
这是旁观者很容易有的通病,但喻姝没有一点和解的想法。
如果没有周衍桥的那桩事,她大概率可以和苏文婴一样,念在父母亲情的份上慢慢自我愈合。
“嗯,我不帮他们。”郁拾华从善如流。
“好。”
“所以,你愿意见我奶奶吗?”郁拾华趁机问出这样一句。
喻姝稍稍放了心,又不解问:“你奶奶,愿意见我吗?”
“她想从你地方下手拆散我们。”男人说得委委屈屈的,十分可怜的样子。
“那你还想让我见她?”喻姝轻笑说。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觉得这些老人家总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