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妨碍她妈和其他长辈觉得国际学校氛围不好,同学间容易攀比,会有些不好的事情。
“姐。我可听你话和董荟然赵立函结伴了整整三年,为此还去局子里走了一遭。”
施瑛眼神闪烁着狡黠的光,并未有从前那么胆小的神情。
“辛苦你了。”施采翻了个白眼,又打开手机给妹妹发了一千块零花钱。
“不过他俩嘴巴都严。董荟然虽然一直以舅舅为荣,但轻易不提舅舅家的事儿,赵立函更不敢提自己父母。”
施瑛做小伏低了三年,不能说毫无所获,但关键情报确实不多,但对董荟然和赵立函有了深刻的了解。
“自从董荟然撞破未婚夫的奸情后,其实一直想断了这份婚约。但碍于对方父母的权重,一直不敢和家里说。”
施瑛相当奢侈地住在环球村的酒店,上午刚去游乐园玩了圈,午后太热回来睡了一觉。
“所以想出了那种法子?”施采冷淡问。
施瑛撇撇嘴:“她交际广,估计是拜托人干的,那些脏活儿,她自己从不经手,都是吩咐人的。”
到时怎么查都查不到她身上来。
“解除了没?”
施采关心起和喻姝一样的问题,因为这或许是一个突破口,董荟然的舅舅自打仕途上了正轨后,也许是上了年纪的缘故,也许是激情不再,反正这么多年再没行差踏错过。
有时,人生就是一场体验。
那种事儿,对有权有势的人来说永远不是什么难事,体验过了也就差不多了,哪里有权势来得重要。
“好像没。”
施瑛好几天没和这位董小姐联系了,毕竟她正在渐渐做回自己,而不是给对方当跟班。
当了三年,见了她习惯性地赔笑脸,她都觉得自己可怜。
“会有下一步动作吗?”
施采不到万不得已,实在不想靠拿周演开刀去逼迫喻姝,但她一想温禾对自己仕途的视如珍宝,觉得真是太难了。
董荟然舅舅姓冯,现在的级别是温禾努力的目标,这样的人自然爱护自己的羽毛。
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