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将绢帛展开,仔细地看了一遍。
这时,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裴元绍看见陈宫的眉头皱了起来,问道:“军师,绢帛上写了什么?”
陈宫道:“上面说,袁谭率领十五万大军,向井陉赶来。”
裴元绍道:“如果我们不能攻破井陉,那么,我们就会陷入被动。”
那名士兵取出另一卷绢帛,然后递给陈宫:“军师,这是主公的飞鸽传书。”
陈宫接过那名士兵手中的绢帛,然后展开看了一遍。
裴元绍问道:“军师,主公的绢帛上写了什么?”
陈宫道:“主公在河套大获全胜,鲜卑和乌桓全都臣服。”
裴元绍闻言,道:“主公真是了不起。”
晚上,井陉城内灯火通明,守将牵召在城头上巡视着,眺望着城外的陈宫营地。
一旁的副将道:“将军,你真是了不起,不仅化解了对方的计谋,而且屡挫对方兵锋,令他们无法前进一步。”
牵召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不过是据城死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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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看向那名副将,道:“传令下去,让各军提高警惕,决不能丝毫懈怠。”
那名副将抱拳应诺,然后就下去了。
这时,一旁的士兵指着城外,道:“将军你看,敌军营地有动静了。”
牵召闻言,立刻向城外望去。
只见罗昂军的营寨内影影憧憧,似乎是要拔营而起,准备撤退。
不久,斥候回到了城中,向牵召禀报道:“启禀将军,敌军正在撤退!”
身旁的士兵道:“敌军进攻无果,所以只好撤退。将军,我们追击吧。”
牵召摇了摇头,道:“不可。陈宫乃当世之谋士,之前他使用计谋,使我军吃了大亏。此番撤退,也不知是真是假。如果着了对手的道,那一切全都完了。”
说着,他看向那名士兵,道:“传令下去,让各军严守。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出城。”
那名士兵应诺一声,然后就下去了。
第二天一早,一夜未睡地牵召用手撑着额头,在城门楼上打盹。
这时,一道声音传入牵召的耳中:“将军!将军!”
牵召闻言,惊醒过来。
然后,他看见一名士兵站在自己面前。
“将军,斥候来报,敌军已经撤退了,敌军已经退出了五十里,完全没有折返的意思。看来,他们是准备返回晋阳。”
牵召闻言,道:“看来,他们确实是放弃了。”
那名士兵问道:“将军,既然敌军已经撤退,是否让各军解除警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