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老太君便让芍药,也就是许子霖的母亲,扶着自己离开了。
“你们自己聊!我老太婆老了,要回去躺会。”
众人恭送老太君离开,看着她略显佝偻却又无比坚毅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老太君回到自己的房间,还没等她坐下,芍药就红着眼眶问道:
“母亲早就知道潇哥和父亲是被皇帝所害?”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中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老太君诧异地看向芍药:“你恢复记忆了?”
芍药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她落泪点头:
“当年我收到潇哥的信,他让我离开京城去与他汇合。我满心欢喜地赶过去,等我到了汇合点,却根本就没见到他的人,只看到了他给我留的信。
刚看完信,就有一群杀手追杀过来,我当时害怕极了,我怕潇哥的信会给国公府招来灭顶之灾,慌乱之中,我便将信烧成了灰烬。
我知道潇哥不可能再来见我了,我只能开始逃。护卫们为了掩护我离开,拼死拦住杀手,我才得以逃脱,可我也因此动了胎气。
我生下子霖后,恰巧有一队夫妇路过,为了让他能活下去,我把潇哥留下的玉佩挂在子霖的脖子上,放到他们必经之路上,看着他们将子霖抱走,我又引开了再次追上来的杀手。
后来,我被逼到悬崖边,实在没有办法,我就从悬崖上跳了下去,没想到,我还能活着!”
芍药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满脸是泪:“娘!潇哥死得好冤,呜呜......”
老太君把她紧紧搂在怀中,轻轻为她拍着背,眼中也闪着泪花:“娘知道,乖孩子,这些年娘让你们受委屈了。”
前厅里,安平郡主看着袁启虎留下的血书,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难以置信: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皇伯伯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尖锐,拿着血书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许子霖从她手中把血书收回来折叠起来,表情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