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默契的笑了。

我知道你行，你知道我行。

那一份信任，在最初接触之时，便已经对对方的实力产生了认可。

所幸，陈玉宁眼光不错，这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也被燕子完美完成。

两人聊了一会，杜川炒好菜出来了，燕子看一眼杜川，眉毛不受控挑动了一下。

她在贪狼星陪伴莫虚的时候，从师明渊那里，知道了杜川和师明阳的婚约。

后来陈玉宁横刀夺爱，她多少觉得有些离谱，再加上陈玉宁之前跟她多次表示师明阳不是好人。

她自然认为，陈玉宁是因为爱慕杜川，才会说师明阳的坏话。

如今见了杜川，莫名的尴尬，饭也没吃，就拜别了。

留下陈玉宁好一阵长吁短叹。

作为一个特殊的异能者，她碰到的人，层次远高于她，以至于她时常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什么都看不透，什么都看不懂。

见到比自己还小两岁的燕子，她这一颗心，算是踏实了不少。

她当然不傻，她有远超年龄的智慧和眼光，只是困于无父母教导，无良师指点，亦无挚爱亲朋鼎力相助，是以总是在这人世间浮沉。

看着杜川，她满眼温柔。

仿佛他是这个世界里，她能建立最强联系的人。

在她眼里，伴侣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是所有人际关系里，最稳定的一种。

“你老看我做什么！”

也许是这目光太重，杜川有些不好意思，嘟囔起来。

陈玉宁微微一笑，也不做解释，转头给黑着脸的满月夹了一筷子菜。

“时差怎么还不回来？”

她感叹着，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幸福过，就差时差也在身边陪着了。

……

……

“她喜欢什么？”

时差翻着白眼，盯着对面的科莫，在心里给他想了一百种死法。

“时差？”